字狀將自己浮埋在水中,愜意的閉上了眼睛。
花瓣和香氣,瀰漫全身。
胸前的金笛,也在鏈繩的牽扯下,載沉載浮。
白青,盤旋在白頭峰的晴空中,猶如天王。
不知過了多久,除了溫泉的泡泡啵啵啵的聲音和溪水的叮咚之聲,周圍還是一片寂靜。
阿布感覺有點困,於是爬上一塊熱乎乎的石板,躺在上面,慢慢睡去。
金笛,耷拉在阿布結實的胸脯上,像是受到某種召喚一般,在樹隙間投射下來的陽光中閃閃發光。
還是那張驚鴻一瞥的面孔,還是那股扎入胸膛的刺痛,還是那下意識按下按鈕的動作,“轟”的一聲驚天巨響,火光,碎裂,自己那猶如上帝的視角……長城、高鐵……
“啊……”,真實的疼痛感一下子讓阿布從夢中驚醒。
低頭看去,卻見胸前的金笛猶如一塊燒紅的烙鐵,正死死地按在自己的胸大肌上熨燙。
那地方,分明是那把狗腿扎入的地方。
等阿布回過神來用手撥拉,那金笛已然得逞,顏色漸漸變淡變涼。
那兒,一道橢圓且中間有圓點的疤痕赫然在列,就像從皮肉里長出一般。
日,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