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諸侯。
如何竊國,最快捷的辦法,就是將原本的秩序打破、打亂,故而便生出諸多往常沒有的秩序破綻,破綻出而機會生。從而,在亂中伺機而動,若取勝,則一舉得手。
不說這突厥,不說那世界史,單就阿布從他最為熟悉的我大中華先民歷史知識儲備中,就能輕易的拾取成百上千這樣的例子。
更何況,搞陰謀,搞顛覆,搞亂中取勝那一套,誰能搞得過自己這個跨越時空的專業選手?
可是,搞亂而取亂阿布的確可以,但要治亂而得大治,就不是阿布所擅長的了!
那,既需要能平亂止禍的梟雄,還需要守成發展的能臣!
阿布和溫璇,地位是崇高,但目前身邊一無亂世之猛人,二無治世之能臣。
阿布,能是梟雄嗎?如果不是那誰是?誰是他的蕭何張良?誰是他的韓信白起?
僅僅靠兩個光桿正副司令,就敢去闖人家突厥這個大西口?別逗了,那是去送死還差不多。
即使現在被逼承認了“糊塗”身份,但怎麼去、什麼時候去完成如此重大的“強加”使命,還得從長計議。
既然不再抗拒和反對新附加的身份,阿布和溫璇也就被三位大長老和他大舅爺放行了。
黑夜漸漸散去,黎明的曙光悄然出現在東邊的天空。
在朱雀門對面的一處小巷,阿布摟著有些疲倦的溫璇,躲在昏黃的燈籠光線照射不到的角落裡。
兩人先溫存一番,再忍住情火,說了些重要的體己話。
只聽阿布仔細囑咐溫璇道:
“其它的事情,你先都不要想,愛怎麼玩就繼續怎麼玩。只有兩樣,你必須得加強,一是好好關注一下你大舅爺家的情況;另外一個,你哪些個女武士們,需要送到咱們楊柳湖基地,好好培訓一下了。”
溫璇點點頭,擔憂地說:
“如果事情不可為,我們大可以不去那個危險陌生的地方,沒必要強求。我覺得咱們安安靜靜地呆在熟悉的地方,也挺好的!”
“說得不錯,我們不能茫然地趟這場渾水,雖然現在看來有點躲不過。但在沒有十足的把握和迫不得已的原因之前,我們使勁推脫就行了!”。
“如果有事,就派人到昌鑫隆那兒找我或咱們的人。如果情況危機,記得第一時間就去愛牙島,那地方你知道的。”
“知道了。你是要回去了嗎?”
“嗯,家裡還有好多的事情要去處理,阿媽和娥渡麗他們,還在陀太峪。楊柳湖在今春,還得擴大生產和整軍。另外,我和你大舅的買賣,也應該會有不斷進項,雖然不知道最後能賺有多少,我也要好好計劃才行!”
“會很辛苦吧?可惜我現在不方便幫你什麼!”
“傻瓜,這都是我們男人才該做的事情。你現在只負責美和好就行了。等你嫁過來了,有你忙的,你看這一大攤子!爹孃已經老了。”
“嚶,誰說要嫁給你了?”
溫璇羞得耳根子都紅了,就將頭要鑽進阿布的咯吱窩裡。
“最後,一定要注意你自己的安全,也要提醒你周圍的親人,多多提防和小心戒備。”
“烤肉店那樣的刺殺,絕不會是最後一次。我看,這高句麗也沒有幾天安生的日子了!”
一句話,不由讓溫璇抬起頭來。
阿布迎著的溫璇擔憂的目光,安慰道:
“也不要太緊張。對你們的安全,我已經有了妥善的安排。你平時該怎樣就怎樣,就權當不知道得了!”
“好的,你放心吧!”
“你自己也要當心,做統帥也不一定總要身先士卒、衝在前面的!”
說著,溫璇不由抓緊了阿布胸前的衣服,臉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