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契郎有點不信。
“你懂什麼啊?你又知道什麼?傻瓜!”
“你知道不,你是一下子為他幹掉了一個心腹大患呀!”
“雖然這個大患有點水分,可畢竟知道內情的人很少。”
“所以,這事情能瞞的儘量瞞,能裝傻儘管裝傻!能讓朝廷不知道最好!”
“另外,那草原僻荒之地,估計他才看不上眼呢!”
“他最希望的是,萬國歸服,在史冊上,這可比打打殺殺奪在手中的,有功績多了!”
“況且,真讓他知道,這地方已掌握在咱們手裡,估計他夢裡都會笑醒呢!”
大屋作信誓旦旦地說道。
“怎麼會?我真有點不敢相信。”
阿布契郎對老爹的這番分析將信將疑
可是,老爹說到這兒,便不再進行這個話題,一副你等著瞧的樣子。
“這契丹人的地盤打下來後,你準備怎麼辦?”
老爹問起怎麼處置契丹,阿布想了想說:
“我想,把咱們粟末地和契丹的地方合二為一。”
“然後,把粟末族人和契丹族人,進行混居通婚。”
“以後,就再沒有契丹族、粟末族之分,全都我粟末之人。”
“我們統一行政,以耕作為主,附帶以牧、漁、工、商,也做好大隋塞外屏障藩籬的角色!”
“藩籬,好,好,好!”
大屋作一連說了三個好,臉上笑的褶子都出來了。
“兒啊,我告訴你一個秘密。
“當年文皇帝親口和你爺爺相約,我粟末部,要以隋為幹,世為藩籬。”
“想不到,你臭小子,竟然無意間應和了你爺爺他們的誓約。”
“啊,老爹,有這事?”
“我還能騙你?來,陪你老子我喝一杯。”
說完,父子倆就一連喝了三大杯。
“對了,爹爹,我想請突第齊喆老爹出山。”
“擔任我們在契丹地的第一任行政長官。至於您,就好好當您的總管吧!”
“臭小子,你是想讓你爹我當一個光桿司令啊?沒門!”
“除非,讓司徒先生跟著我。否則,你老子我怎麼能幹得過來那麼重的差事?”
“單只是那些留守的滑頭官員,也會將你老爹賣了我還不知道呢!”
大屋作心有餘悸的說道,估計官場的齷齪他見太多了。
“老爹,這怎麼可能啊?”
“您老可是這塊黑土地的坐地虎,誰敢動你試試?”
“至於說您上任之後手頭上的煩心事,那能有多少?”
“就您現在管理的那地方,都還不算咱們的粟末族的聚居之地。”
“人口、戶數、府兵,那才有多少人?”
“再說了,就咱們這破地方,現在還有啥事?”
“我幫你算過了,營州城和柳城縣,加一起也就三千多戶,人口也就一萬五千多。”
“還沒有現在咱們粟末族的人多呢!”
“那府兵,更是少得可憐,才兩千多,我都不願意當那個什麼都尉,太丟人!”
阿布契郎說道,一臉嫌棄地樣子。
“臭小子,你說什麼呢!那可是朝廷命官,你以為揀大白菜?”
“以後這種渾話,在人前少說!”
大屋作見阿布契郎的話說得放肆,大聲呵斥。
“知道了,知道了,我就是吐吐槽而已!”
阿布吐吐舌頭說道。
“怪話連篇!好啦,我們再說說到營州城公幹的事……”
父子兩人,於是商量起廣皇帝降旨的事情,具體到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