睽睽之下,她是井長的下屬,而在暗地裡,井長成了她胯下之臣,當然,歡好以外的好處是大有可觀的,而井長這個人又特別的看好她,每次Zuo愛前都要飽飽的吸夠她的大奶奶,直到她的奶頭變得就像紫葡萄一樣才放過;她總是開玩笑說井長小的時候沒有奶吃,現在要找補回來,有時她也問井長的老婆不也有奶奶麼,為什麼不去吸呢;井長說他的老婆是以前在農村討的,以前一年才可以看一回,而且農村老婆沒有見識,不肯給丈夫吃自己的奶。
有時候,井長還開著配給他的小車,拉著她到外邊遊玩,有時性慾發作起來,在車裡他們就來一次交合,只是狹小的空間不能使他們盡興,聊勝於無吧。
井長經常拿一些新奇的東西給她,當然,人民幣也給了不少,她用這些錢添置了不少女孩子的衣物用品,她的容光煥發常常招來同伴們的羨慕。
她的工作又一次的調動了。
礦廣播站原來的播音員由於要生娃娃,所以有一段空缺的日子,要在全礦招考播音員,訊息是井長告訴她的,井長準備推薦她去應考,而她正在同井長打得火熱,不想去。
井長推心置腹的對她說,到了礦廣播站,接觸的都是礦上頭頭腦腦的,對於她以後的發展來說,是大有可為的,要不是她同他好,他才不會做這種事哩。
於是,再一次的同井長交流犁地後,她挺著更加豐盈的胸脯,走進了招考室。
參加招考的有礦工會主席,主管文化宣傳工作的礦黨委書記,廣播站的站長,宣傳部部長等等,採取普通話朗讀,現場即興採訪,提問快速回答,臺步表演等等方式,因為來參加的美女太多,而播音員的名額只有一個,多數美女都有後臺等等的因素,所以這次招考同選秀也差不了多少。
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幸運女神又一次眷顧了她,她有幸成了一名礦廣播室的播音員。
得到訊息的她高興不起來,這意味著她要同井長情人分開了。
在她要走的頭一晚上,井長為她餞行。
第二天,在她到宣傳部報道的時候,走路還一扭一扭的走不穩,還得井長派了小車送她。
到了宣傳部辦公室,部長接待了她,熱情的歡迎她加入宣傳部,鼓勵她好好向同志們學習,爭取早日成為行家裡手。
就在部長滔滔不絕,長篇大論的時候,書記進來了。
書記今年五十六歲了,逝去的歲月給他帶來了今天的顯赫位置,也帶走了年輕的活力,帶來了今天的萬貫家財也帶走了曾經年輕的時光,世間的事就是這樣,有所得,就會有所失,而許多的失去,則是用所得索不能彌補的。他因為今生就是這樣了,守著自己乾癟的老婆過一輩子,他心有不甘啊。雖然有許多女人都對他有說有笑的,但一個個都是狐狸精變的,更有許多是皇親國戚,牽一髮而動全身,那個都在後邊看著他,稍稍不慎,將會馬失前蹄,對於女人來與位置相比,孰重孰輕他掂量得出;當然,在合適的時候,他還是會將一些保險係數比較大的女人攬入懷中的,對她們除了性的需要外,就是心理上的補償了。
自從見到她以後,他就因為她的家庭背景很單純,再加上她的身上有他所需要的東西,所以他就力挺招她,這些東西都在他的頭腦中,沒有一個人知道他的真實想法。
書記目光直勾勾的盯在她的胸脯上,忘記了自己姓甚名誰,眼裡只有這個年輕的少女,他恨自己,在自己的治下竟然有這麼個尤物而自己竟然不知道;要不是這回招考,簡直就錯過了。
他定了定神,嚴肅的對她說:「你來了,到了新的工作崗位,要好好向老同志學習,在機關不同於在基層,隨時要注意自己的言談舉止,不該說的不說,不該問的不問,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有時間多學習,學無止境,好好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