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又處於交配中被突然發現,不到兩下,狗勝癱倒在了地上,一動也不動,我看到了從他的頭髮中間滲出了一絲的血水。
最慘的是,我赤條條的被銬在木枷上,動彈不得,連起身拿件什麼東西遮一下羞都不行。我大哭起來。
看到狗勝癱在地上不動了,小順回過頭來看著我,我看到他雙眼通紅,像匹餓狼似的,我又羞又害怕,低下了頭。
「嫂子,你好,好,好正經啊,我要日你,你說你對不起我哥,你接受不了,怎麼狗勝日你,你爽成這樣,還戴著這破爛東西。」
他用扁擔敲著木枷說道。
小順每敲一下木枷,都震盪我的腦袋快爆了似的。
我哭著一句話也回答不出。
小順走到我的身後,說:「哦,我明白了,原來是你那些騷毛被這雜種剃了,咦,你的糞門怎麼這麼紅?難道這雜種連你這種骯髒地方都日了?」
他拿起扁擔狠狠地對著我的肛門口捅了一下,痛得我慘叫起來。
「小順,小順,求求你,幫我解開釦子放了我,不是你想的那樣,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哀求著。
「不是我想的那樣,嫂子,我進來的時候,你光著身子,這雜種的雞芭還插在你的糞門裡弄,你還叫他快日死你這個表子,那不是我想的那樣又是哪樣呢?」
我知道我無論如何也說不清楚,只有不停的哭。
「想讓人日死是不是?好,老表子,今天老子就日死了你,反正我已經打死這個畜牲了,我現在就日死你,我再給你們償命。」
說著,小順扯下褲子,將雞芭插進了我的肛門,他學狗勝的樣子雞姦著我。
我哭著,哀求著,但無濟於事,直到他將Jing液射進了我的直腸。在他的Jing液射進我直腸的瞬間,我感到像是被一根利箭一樣射穿了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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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事後,小順穿上了褲子,說:「嫂子,這雜種是我打死的,隨便你跟警察怎麼說都行,我走了,你不用管我跑到哪去,我叫你一聲嫂子是希望你能替我孝敬娘。」
說完,他解開了木枷的金屬釦子,衝出門去消失在夜幕中。
我怕極了,我穿上了衣服。我看著狗勝真的像是死了一樣動也不動,驚慌之下我逃回了家。我拿了幾百元放在身上,抱起了女兒回到孃家。我哭著跟爹孃說,我得走了,讓他們不要問我為什麼,我把女兒託付給他們,立即跑出了村子。
茫茫然,我搭車到了縣城,我在街上流浪了兩三天。我不知道村裡將會發生什麼事?
如果狗勝死了,一定會有警察抓我的,如果他沒死,那他一定不會放過我和小順的,我的事一定會滿村人都知道的。我那女兒可怎麼辦,我後悔起來,早知道我應該帶女兒出來的,可是我現在又不敢回去打聽情況。
萬般無奈之下,我忽然想起了我嫁到鄰村的大姐,我搭車去找她,在一個夜晚我敲開了她家的門,大姐一見我,臉色一變,驚慌與意外的神情表現得清清楚楚。
「是誰啊?」
大姐的身後響起了一個我熟悉的聲音,天哪,我爹。
我叫了聲,「爹,是我。」
我爹站在昏暗的燈光下,天哪,幾天不見我發現他似乎老了十歲,他一見我,氣得伸出手指對著我,全身顫抖著說:「你,你,你這個表子,你,你別叫我爹,我,我沒有你這個女兒,我,我打死你,要不我會被你活活氣死。」
說著,我爹衝進了廚房,拿了把菜刀向我衝來。
我大姐趕忙攔住,她大聲對我說:「美玲,快跑,娘,快來,爹要殺人了。」
我哭著跌跌撞撞地跑出大姐家,我聽到了後面我爹怒罵的聲音。我站在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