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沒有時間發展——”
在老上將的注視中,他緩緩說出了真心話:“您難道不清楚嗎?只有結束汙染,我們才有希望。”
“執迷不悟!”老上將道,“這兩天明裡暗裡,多少盼著延己去死的人在城裡攪事?光是去醫院襲擊的人就攔下了多少波?延己如果有點閃失,就算能結束汙染,你以為現在這局勢還有誰能管得住?”
“為一個不確定的可能性攪亂好不容易安定下來的局勢——”老上將咬著牙,最後兩個字幾乎是從喉嚨裡擠出來的,“我只能說,你是真的愚蠢!”
可如今說再多都沒了意義,誰讓第一時間沒能發覺凌根的心思。
凌根耿直粗心了這麼多年,就為數不多的細心與演技都貢獻在了最近一個月。
一直到今天,老上將還都以為是城內出現了反叛者,直到發現凌根完全不急著去找罪魁禍首,而是十分緊張醫院的動靜,才感覺不對勁。
只詐了句,凌根也沒隱瞞,盡數攤牌了。
老上將深深吸了口氣,儘可能心平氣和地問:“如果桑覺一直不出現,你打算多久公佈霍中將沒有身亡的訊息?”
“一……”“周”字還沒說出口,通訊器就滴滴響起,凌根接聽了會兒,瞬時間臉色一凜。
“怎麼了?”
“桑覺出現了!”
老上將深吸口氣,拳頭緊了緊,還是起身和凌根一同離開了。
第一個察覺不對勁的人是醫院病房外計程車兵,到了換班查崗時間,他呼喚裡間,卻沒聽到回應。開啟房門只見同僚暈倒在地,而床上的霍延己消失無蹤,他正著急要叫人,背後就來了悶頭一棍,暈了過去。
等他被同僚弄醒,桑覺已經帶著霍延己走遠了。他們一邊上報情況一邊開啟監控,影片裡的畫面十分魔幻——
桑覺挾持了傷勢極重的霍延己,士兵們正要呼叫,就被粗長的藤蔓直接掀飛,正面計程車兵不敢開槍,怕扎中霍延己,只有側面飛去幾支麻醉|槍劑,但詭異的是,針劑扎進衣服裡的那一瞬間,就像扎到什麼硬物直接掉在了地上。
隨後桑覺在眾目睽睽之下帶著霍延己,變成龍從側面窗戶飛走了。
這個畫面震驚了所有看到監控影片的人,要不是有影片為證,他們怎麼都不可能相信一個活生生的人會變成一隻惡龍!!
如果說前面的藤蔓是他的畸變特徵,那龍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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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說研究院還沒突破人類與植物的汙染基因融合技術嗎?怎麼直接來了個雙重融合?
而被挾持的霍延己,似乎對眼前的一切不太意外。他神色不明,看不出喜怒,只在最後消失前看了眼監控。
最令人頭皮發麻的是,八百士兵嚴防死守的情況下,竟然沒一處監控、沒一人發現桑覺是怎麼進的醫院。
他們還是太小看桑覺了,光聽霍延己說“能複製任何生物的基因”,還無法將忌憚之心拉到極致,直到親眼見證才知道什麼是震撼。
趕來的老上將厲聲道:“嘴巴都閉嚴實點,今天的事情不許外傳!”
“是!”即便難掩震驚和疑問,但士兵們還是下意識地服從命令,不發問不深究。
“傷亡怎麼樣?”
士兵隊長搖搖頭:“沒有死亡,都是皮肉傷。”
而凌根已經帶人去追桑覺了,桑覺並沒有很高調地飛走,因此拍到惡龍身影的監控不多,倒是有一部分民眾抬頭時發現天空一道黑影一晃而過,速度極快地消失在兩棟大樓之間。
凌根很快反應過來,桑覺這是要去莊園。
莊園那邊也有很多人守著,包括霍延己的小屋還有飛行器附近都是埋伏的人,然而等凌根趕到時,卻只捕捉到惡龍踏進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