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扶手說完,何南已經喝斷了副手言語,斥責道:“你告訴我,你有沒有和郭保天交過手?你知道不知道他的手段?你清楚不清楚他的脾氣?!”
“起”,…”副手額頭汗下,他已經後悔在何南的氣頭上招惹他了。
“郭保天完全是一個瘋子他一旦開始做一件事,就一定會把這件事做完!”何南積攢了數天的怒氣終於爆發,他低聲怒吼道:“他一旦開始進攻陽城他就有至少九成以上的可能要拿下陽城!這個瘋子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去給我搜!去給我找!他現在暫時離開,只不過是因為害怕雲峪關的救兵而已!一旦我們稍微鬆懈,郭保天就會隨時出現!”
“向燕州城求援!請呼延將軍調兵協助!”
何南站在城頭暴怒不已。
手下士兵一個個噤若寒蟬,不敢發生一點聲響。
“那個瘋子的……”何南咬著牙說道:“一定不會這麼簡單就罷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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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陽城中求援,說郭保天率兵突襲陽城要請求援兵協助。”
“嘬!”
一道匹連似的刀光閃過,說話的這個傳令兵已經成為兩段!
“何南那個廢物!陽城中有四萬人,他還有臉說要請求援助!”
兩旁的shì者對著情形早就見怪不怪了,此刻只慶幸不是自己死在呼延雲刀下。殿內眾多將領也都清楚呼延雲脾氣,生怕自己不明不白做了冤枉鬼,因此一個個的不敢出聲說話。
這幾天歧山侯一反常態,調集了手下士兵拼命強攻,態度強硬之極,一副勢要拿下燕州城的架勢。燕州城裡高手盡出,都去尋找裴東來等人的蹤跡呼延雲手下又沒有了能獨當一面的高手。雖然軍中也有猛將,但是用來對付歧山侯浩dàng大軍,這些修為不過元胎境界的將領在亂軍之中還沒有以一當千的本事。
通玄派?這個三流門派邪門歪道的本事不少,但是硬碰硬的本事卻弱的狠根本沒什麼大用場。
“傳話陽城,讓何南堅守陽城,偵查郭保天動向。
郭保天這個瘋子雖然瘋了一些,但是也不是沒有腦子的魯夫。他率兵攻打陽城,不可能沒有得到歧山侯的授意。”
“下令雲峪關,讓雲峪關守兵收好雲峪關,不管其他幾城出了什麼亂子,沒有得到我的命令之前不能妄動。”
“下令申城,在申城附近搜查裴東來等人的蹤跡,不要擅自出乓,小心郭保天那個瘋年突然襲擊。”
呼延雲雖然心中暴怒,但是畢竟是一州鎮守,對於眼下情勢還是非常清楚的。
如果他只會殺人洩憤,那他憑什麼成為統井燕州的將領?
又憑什麼,能和歧山侯對峙這麼長時候?
“都退下去吧。”
呼延雲心中煩躁,將眾將領揮退。
“裴東來,歧山侯。”呼延雲揉著太陽xué,腦門一陣陣的發脹。
本來一個的歧山侯,就已經讓呼延雲疲於應付了,雖然燕州情勢已經相當複雜,但是好歹還能維持住局面。
但是來了一個裴東來,燕州的情形竟然陷入混舌。!
“難的”,真要投靠那一位?”
這幾天,這個想法已經開始在他腦袋裡不斷的回dàng。
那位平常隱藏在城主府中的太師門人,這段時間卻突然失蹤,再也沒有出現過一次。而那夜裡在城主府出現的神秘人,也沒再次出現過。
“可惡!”
眼下之計,只有拼命抵擋歧山侯大軍的攻勢!
呼延雲心中清楚,一旦燕州失守,不但北燕饒不了自己,那位太師更不會讓自己活看見到歧山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