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殺了一個赤血盟門人?從此處到赤血盟倒是有些距離,能在盞茶功夫裡打個來回的,其實力也有神通境界了。
那個青年的舉動,卻讓他們身上的每一根寒毛豎立!
那個青年從懷中掏出一方金印,一柄短劍,然後將手中包裹開啟,在諸位宗派門主面前說道:“赤血盟上下七百六十二人,
盡數伏誅。赤血盟宗主頭顱在此。”
那包裹中的頭顱興許還有作假的可能,
那金印短劍,卻是赤血盟中的宗主信物,不可能造假。
盞茶時間剿滅整個赤血盟的懶散年輕人將手中東西放下,坐回了椅子裡。他的雙眼在帳內眾人身上掃過,直讓這些宗主們一陣膽寒。
那是一種饒有興起的,在期待中甄選目標的目光!
如同一隻猛虎,在兔群中挑選符合自己胃口的兔子,然後張開血盆大口將之咬殺一般!
這件事之後,這些宗派宗主
興不起半點反抗的念頭,不管裴東來說什麼,他們都只有諾諾連聲的份。
如果惹得裴東來心中不悅,讓他再說一句“有勞”那可就真是自己作死了!
剩下的時間裡,一切的商議都順利無比。
在所有事情定下之後,這些宗派宗主走出營帳,然後離開楚朝大營,向著自己的門派趕去。按照之前裴東來所說的,每個宗派都要將所有有修為的弟子帶到楚朝大營中,聽候調遣。
一去不回,怕奉yin違?
赤血盟離楚朝大營不近,
卻在盞茶功夫內被完全剿滅。如果
一去不回,裴東來追究下來的話,只怕頂多兩盞茶的功夫,也就抵達自己的宗派之中,將宗派從上到下全部剿殺乾淨,帶著自己的頭顱
了。
在絕對的
所形成的陽謀的直接碾壓下,任何秀盤都沒有作用。雖然知道和地底魔族硬拼必然傷亡不小,
兩害權衡,也只有選擇一個略微有些生機的路走了。
“此舉,可就真是讓這些人嚇破膽了。”
鄭鳳圖放下手中的茶盞,向著裴東來拱手道:“裴小侯爺好算計。”
“沒辦法”裴東來埋頭案几上,在地圖上圈圈畫畫,一邊嘆息道:“東來若是有鄭嶺主這般的手段,哪還用的這麼費事。”
“你讓青虎去送信的時候,我就琢磨著有點問題。”鄭鳳圖有一口沒一口的抿著茶水,不緊不慢的說道:“青虎的脾氣莽撞的很,即便別人不惹他他也有三分火氣。你給赤血盟盟主的信箋我也看過,完全就是頤指氣使,將其視為奴僕一般的口wěn。赤血盟宗主好歹也是個頭面人物,怎麼可能受得了這份氣?”
“赤血盟宗主言語中多有不滿,而青虎脾氣爆烈,這兩人碰到一塊,哪還會有什麼好言好語的情形。”
“不錯。”裴東來一挑眉,繼續忙活著。
“我就是想不通一件事情,你為什麼選擇這麼一個。…
鄭鳳圖將“一個”這個詞說的很重,他頓了頓,繼續說道:“如果想要
嚇破他們的膽子,讓他們不敢生出任何反抗的念頭。那好歹也得掃清三四個宗派。反正不過只是多伸伸手的事兒,我是不嫌麻煩的。”
“除掉赤血盟,是因為有不得不除掉赤血盟的理由。”
裴東來將手中的事情暫時放下,對鄭鳳圖說道:“赤血盟在北疆之中口碑差勁至極,其修煉的法術都要用活人鮮血為引子才能修煉成功。
這些你應該是清楚的吧。”
“不錯。他們的門道說起來還ting有意思,殺人越多殺氣越重,本事便就越強。”
“問題就在此處。”裴東來點著案几說道:“赤血盟單憑修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