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熱曖昧的氣息灑在殷秀的唇角之處,“王爺,奴家是妖精,只有一張漂亮的表皮是沒有心的。”
那女子狀似不經意的撩撥,絲絲縷縷誘情的淡香縈繞在鼻尖,觸手盡是那女子幾乎無骨的嬌軟身子,更何況嘴下那女子白皙的幾乎滑膩酥軟,讓人恨不得一口吞嚥下腹才好。殷秀只覺得下腹一緊,一股無名的火焰在心底深處燃燒,雙目染上深濃的**,本就深邃的眸子如同兩彎不見底的寒潭,引人入勝,“看來本王不懲罰懲罰你這妖精,當真要翻了天不成。”沙啞的嗓音低低的響起,隱約透著幾分薄薄的被撩撥的怒意。
狹窄的軟榻上兩人幾乎毫無縫隙的糾纏在一起,殷秀受傷極重此刻不過是剛剛有所起色,詩豔色掙扎的厲害倒是一時間得不了手,女子咯咯的調笑聲配上男子氣急敗壞的低低怒罵,怎麼聽都旖旎萬千。
在幾聲低沉的咳嗽聲沒有起到作用之後,那門口凝立的身影再是隱忍不住,“成何體統……”蒼老的嗓音冷冷的響起。
這一次成功引起了詩豔色和殷秀的注意,抬起頭顱便見老皇帝一臉尷尬的凝立在門口的位置,臉上青筋跳動顯然很是不滿。
“父皇大駕光臨也不早早通知兒臣,兒臣好親自迎接。”殷秀懶懶的起身,一面慢條斯理的替詩豔色整理被自己扯亂的衣物。臉上盡是放蕩不羈的淺笑,顯然對於老皇帝的到來很是不喜。
“奴家見過皇上。”詩豔色開啟殷秀整理衣物的手盈盈福了福身,眼角不忘打量老皇帝的臉色,穿著平常衣物的老皇帝倒是少了幾絲威嚴,此刻如同個平常的老人一樣。老皇帝親自到王爺府是為了何故,按照道理來說殷秀如此不得寵而且幾次三番的惹怒皇上,皇上應該不屑這個兒子才是,而殷秀與老皇帝的關係似乎有些奇怪,殷秀不屑一顧,甚至刻意惹怒皇上,而皇帝雖然大怒不已甚至是不待見,可是並未真正懲罰過殷秀。
“你先下去。”老皇帝臉色依舊很是難看,朝著詩豔色擺了擺手。
“詩詩哪裡也不去。”殷秀一把抓住詩豔色的小手。音小身可。
“孽子,孽子……”老皇帝連著訓斥了兩句,臉色驀然變得鐵青。
詩豔色這時才發現老皇帝似乎是孤身前來連傘都未撐,稍顯白髮的髮絲上盡是水珠的痕跡。
“奴家去替皇上準備茶水。”詩豔色掙脫了殷秀的小手,惹怒皇上對她一點好處都沒有,何況殷秀這模樣怎麼看都像是兒子對自己的爹爹置氣。
詩豔色體貼的替皇帝和殷秀掩好門,殷秀臉色依舊不太好看,微微側過身子,連聲音也清冷異常,“父皇大駕光臨不知道所謂何事。”
“受傷這麼大的事情為何不告訴朕。”老皇帝臉色倒是緩和了幾分,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凌厲的目光卻是落在殷秀的身上。
“死不了。”殷秀微微勾了勾唇,卻不見笑意。
“你……”老皇帝重重拂了拂衣袖,“立刻將你府上那個女人送走,你知道現在外面怎麼傳的麼,一個夜妾,一個妓女,堂堂凌王竟然要立一個夜妾為妃,你是覺得丟人丟的不夠麼?”
“既然丟人父皇何必留下本王這個孽種。”殷秀臉色蒼白的可怖,“那個女人我非要不可,反正父皇就當沒有我這個孽種好了,丟不丟人都是本王自己的事情。”
“啪……”老皇帝一掌重重的打在案桌之上,沉悶的聲響分外的刺耳,“你怎麼就沒有你母妃半分溫軟。”
“再是溫軟還不是連個名分都沒有,甚至連死都不知道自己還留了個孽種。”殷秀刷的起身,驀然開啟大門,“父皇,兒臣累了,父皇若是沒有要事的話,恕兒臣不送。”
“那個女人絕對不能留下,你就不能學習你幾個哥哥,整日只知道貪戀酒色,殷秀,朕告訴你,只要朕還活著一日,就不會讓你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