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非為,朕的忍耐是有限的。”老皇帝刷的起身,臉色鐵青的可怖,目光狠狠的落在殷秀的身上,沒有半分退讓的意思。。
“隨你……”殷秀淡淡的開口,半邊臉面靜靜落在煙雨迷濛的雨幕裡,臉色蒼白的好似可以看到毛下細小的血管。“你沒有資格提起我的母妃。”
“好……好……翅膀硬了,翅膀硬了是吧。朕倒要看看沒有朕的護短你要如何橫衝直闖。”老皇帝氣的臉都綠了,再是呆不得半刻,提起衣襬快速走入雨幕當中,很快便只剩下一個模糊的身影。
☆、第六十五章 幼稚的男人
第六十五章 幼稚的男人
詩豔色端著茶水回來的時候便看到殷秀站在雨幕之中,瀝瀝的小雨靜靜打在他身上,散開的黑色髮絲好似沾染上了珍珠,白衣濡溼,那男子一臉的漠然,臉色蒼白的有些可怖,性感的薄唇呈淡淡的粉色,胸口的傷口似乎裂開了,此刻整片白衣都被染成別樣的紅色,如同冬日裡盛開的寒梅,分外的刺目。
這樣的殷秀詩豔色沒有見過,與那神秘莫測,與那孩子氣過分的模樣一點都不像,此刻那漂亮的有些過分的面容此刻似透著一股無法言喻的哀傷,眸光深邃似乎溢滿了什麼東西,可是一旦看進去,又發現那雙眸子裡空空如也。這樣的哀傷和迷惘似乎一點都不適合殷秀,詩豔色微微嘆了口氣,看來殷秀與皇帝的關係並非她所看到的這樣簡單,殷秀有故事。
擱下手中的熱茶,握起先前殷秀丟棄在一旁的油紙傘,簌簌的冷風夾雜著冰涼的雨水打在臉上,竟是感覺到冬日的料峭。詩豔色尚未來得及開口突然被殷秀狠狠摟入懷中,殷秀力道極大,掐的詩豔色腰身生硬的疼痛。
“詩詩,他們說我們不配。”殷秀的聲音難得沒有邪氣和輕佻,很清冷,好似著秋日的細雨,冰冰涼涼。
“是不配。”詩豔色微微勾了勾唇,似乎有些瞭解老皇帝來此的目的,這一次被殷秀害慘了,她是想要引人注目,卻不想過早的招惹是非,至少不是這樣的是非,老皇帝只怕不會放過她了。自己身上的毒還沒有一點著落,又惹上了新的殺機。離下次毒發也不過一月的時間,看來自己得儘快找些有用的情報。
“一個禍害人間的妖精,一個為非作歹的妖孽,還有比我們更加合適的麼。”殷秀微微鬆開詩豔色,額頭抵在詩豔色的額頭之上,唇角微微勾起,那笑容說不出的明媚動人。即便是詩豔色也看的晃了眼,殷秀太美,美得驚心動魄。
“王爺,你可要護著奴家啊。”詩豔色眸光盈盈,紅唇微微嘟著,好似受了委屈一樣,分外惹人疼惜。
“怎麼擔心父皇會對你下手。”殷秀微眯了眉目,凝望著那女子分明刻意裝的楚楚可憐的模樣,不得不說詩豔色每一個表情不管是真心還是假意,都帶著夜妾天生的媚態,怎麼看都與那個七竅玲瓏的詩君雅沒有半分相似。
“王爺將奴家推到了風浪尖上可不能丟下奴家一人不管。”詩豔色對上殷秀眸子深處的深意當下斂去了臉上情緒,恢復成淡然的模樣,或許在殷秀面前她根本無需刻意掩飾自己。
“不裝可憐麼?”殷秀對於詩豔色的變化微微詫異。
“我又不是戲子。”詩豔色冷冷的開口,“王爺的傷勢還是先處理下吧,你可不能死。”
“詩詩是在心疼本王麼?”殷秀思索了片刻之後緩緩說道。
“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詩豔色扶著殷秀入了內室,幸好自己先前受傷的藥並未用完,當下找了出來,自小替大哥和二哥處理傷口,雖然嫁給殷離之後便再也沒有動過手,那些熟練倒也還在,傷口裂開的不深,只是那白衣稱上豔紅的血跡看起來有些觸目驚心。
本來就知道詩豔色極美,可是此刻微微垂著頭顱替他上藥的模樣竟然美得讓人心顫,鬢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