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老淚縱橫,溢在乾枯的臉孔上。
外婆趕忙起身,一手捂嘴,一手拿著毛巾,替外公擦拭眼淚:“老頭子,你說就說嘛,哭什麼嘛——”
通紅著雙眼,歐陽蘭咬著牙:“爸,我錯了,您別生氣,好不好?”
“老伴兒啊,你坐旁邊去,讓我繼續說嘛,”微微起伏數下胸膛,外公依然緊閉著雙眼,執意要往下說,“蘭蘭啊,其實呢,你也沒錯,教育孩子的道理,爸也懂的。唉,不知為什麼,這些天來,爸是特別想念老範,幾乎天天晚上都夢到他。有一天晚上,他笑呵呵地問我,老傢伙,我把堅強交給你了,你照顧得怎麼樣啊?我的孫子呢?他乖不乖呀——”
客廳裡,豆豆拿起電話聽筒,再轉過身,偷偷看了眼緊閉的臥室門,然後才小心地低頭撥號。
毫無疑問,這個電話,一定是打給他的老爸範堅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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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21章 飛舞的纖指
第221章 飛舞的纖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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碼字以來首次啊
話說,範堅強能答應將周笑笑背到賓館,且於豁然赤曠之地,並非只是惻隱於那句悲慼戚的“我想外婆了”,而是動了憐香惜玉之心。是問,一個貌美如花的小姑娘,淡泊名利,揮之即去,呼之即來,哪個男人不為之側目動情?男人憐香,一如女人懷春,何人能拒呢?曰:非人也。
而且,這個小姑娘,暖心貼肺,痴情篤定,笑哭隨性,毫無矯揉造作之俗態,實在叫人難以堅持示之漠然。再者,範堅強不冷血,內心的情感世界,相對閉塞,與其曾經焦躁難耐的生理需要一樣,被折磨幾乎憔悴枯槁,慰藉需求定然強烈。
如此一來,不但應允條件,而且與之逗鬧,自是油然而生。
即便到賓館,剛放下週笑笑,也任由這個小姑娘信手上來撲撣著滿頭白雪:她原本粉嫩的小臉,早已凍得通紅,包括正在眼前飛舞的纖指。但是,她依舊在笑,笑得格外甜美——
事實上,隨後的時間,他們聊了很多,都是關於小尼姑的。聽在耳朵裡,周笑笑面容暗淡,扼腕嘆息不止,時不時還咬了咬嘴唇,以控制內心的情感。而叫範堅強感到難以置信的是,隨著雙方言談的漸入佳境,其原本計劃中的刻拒意願幾乎喪盡,甚至心底的呼喚根本就是希望周笑笑能留下來,哪怕只是說說話。
這一刻,他們忘記了窗外的夜色,彼此毫無防備與忌諱,一支菸,一杯茶,猶如促膝故友。
抱著茶杯,周笑笑看著正悶頭抽菸的範堅強:“堅強大哥,怪不得你那天發那麼大火。而且,我還知道,幾天前,你剛幫過她一次,就像——就像——”
範堅強抬頭蹙眉:“就像什麼?”
周笑笑立即垂下眼神:“就像醫院那次,你救歐陽護士長那次有時候,我覺得你這個人好奇怪,明明一副斯文相,善於思考,進退自如,可一到緊要關頭,你就變了,變成一個完全陌生的人。當然,我不是說你不好,而是說你在顛覆,顛覆你在我心目中本來的印象。別人怎麼看你,我不知道。但是,我始終覺得,你身上有一種神奇的東西,它深深吸引了我。我想說,這種東西,其實就是味道,男人的味道——”
聽著這些話,範堅強意識到,新區方面或許已經聯絡過周笑笑,並作了解釋。於是,盯著周笑笑看了許久,在她熬不住,試圖解釋時,他笑了:“對,我身上是有一種味道,男人的味道,很男人。實話說,今天上午,我跑了一身臭汗,沒洗澡。完了呢,之前揹你,又是一身臭汗。也就是說,因為這兩身臭汗,我變得很男人。”
聞聽這話,周笑笑“撲哧”一聲笑出來,接著就掩唇“咯咯”不停。
範堅強輕微笑了笑,正要問周笑笑能否當真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