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說：不相干。
“那你還真是有天賦啊，生下來就是幹這個的料。”崔叔的話不陰不陽，聽不出褒貶。
“現在測試過我的槍法了，這把槍……”
“你先拿著，等會兒咱們要去一個比較兇險的地方。你得拿把槍放在身上，這樣才能唬得住人。”
“又是去黑市執行任務？”
“不是城裡的，在城外。不過都差不多，天下烏鴉一般黑。”
賽文河農貿市場附近，有一個連線排水系統的地下超市，那裡是黑市的入口。
黑市主體安置在下水道內。
那座黑市總的來說不算太黑，只是販賣一些不上臺面的灰色商品而已。
比如能夠增強異能效果的仿製藥、來歷不明的褻瀆雕像、殺傷性過強，不被法律允許的武器……
真正觸及底線的商品，是不會出現在城裡的。
相應的，只要違規的商品不出現在城內，執法局就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因為這條潛規則，一些“緊俏”貨都會選擇在城外進行交易。
崔叔稍微收拾了一下臨時靶場，撿走彈殼。
他忙活完手頭的事，繼續跟齊邁說道：“給你槍，就是想讓你偽裝一下。
等一下咱們要去的地方不比城內，那裡的人可都是黑幫分子、地痞流氓。
你要是一下子就暴露咱們的調查員身份，可是會惹麻煩的。”
“還需要偽裝嗎？可我演技很差呀，地痞流氓該怎麼演？”
“就你平時那樣，稍微收斂一點就好了。”
，！
我特麼……
齊邁想爆粗口。
但他面對崔叔沒那個膽子。
“……我儘量吧。”
“你現在已經很像了，再裝得兇狠一點就行。”崔叔遞給齊邁一副高檔蛤蟆鏡，“回頭戴上。”
“崔叔，你電話裡說的明明是說這次的任務是要抓鬼級詭異，怎麼還要去黑市？”
齊邁嚴重懷疑自己這是又被崔叔忽悠來當苦力了。
“你這孩子是不是傻啊，咱們得先去買情報，然後才知道詭異具體在什麼位置啊。”
“是不是買情報，我暫且矇在鼓裡。那這塊表呢，有什麼作用？”
崔叔拍了拍齊邁的後背：“那個是［普朗克表］，等咱們對付詭異的時候，用得上的。
不過現在八字還沒一撇，你不用操心那麼多。
帶你出來是見世面的，別老惦記著詭異。當調查員不只有打打殺殺，更多的是人情世故。”
崔叔很瞭解齊邁。
這小子的審美異於常人，從小就對妖魔鬼怪很感興趣。
正常人眼中越是覺得是猙獰恐怖的怪物，他就越：()我的女友是克蘇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