售賣的佳得樂之類差不多,商場三五塊一瓶,我們十塊一杯,其實我們大概賺了八塊,因為我們運動員消耗量太大,所以飲品都是固體,粉末狀沖泡的,成本要低得多……”
有了第一場比賽的經驗,狂吼高唱一整場比賽的結果就是喉嚨受不了,多喝水多潤喉是今天很多人都意識到的特點,既然飲料不許帶進來,就只能喝那個十塊一杯的運動飲料了,本來沒覺得有什麼,現在一聽,頓時就怪怪的,低頭看看手裡的水杯,多少有點不舒服?
白浩南這孫子就會欲擒故縱:“還有我這個墨綠色的水壺,不知道你們注意到沒有,哪怕在國內超級聯賽賽場,那些頂級俱樂部,很多都沒有用這個,而是直接用礦泉水瓶,把固體粉末加到裡面搖搖就變成有顏色的水了,知道為什麼嗎?”
全場安靜得要命,幾萬人,傾聽一個男人站在場中央講這種莫名其妙的東西,主席臺上的副市長等官員都不由自主的專注,看著這一個人的舞臺。
白浩南揭曉:“除了這些頂級俱樂部還不正規,不懂得塑造俱樂部形象,不像我們連個水壺都要做成我們特有的樣子,就是他們沒錢,他們想省錢,省這二十塊一個的運動水壺!把省下來的錢拿去買一個億的外援!”
看臺上難以置信的鬨然,幾萬人交頭接耳議論紛紛或者搖頭不認同的感覺是什麼樣,今天可以看見了。
但白浩南憑藉話筒輕易壓過了所有人:“我只是打個比方,他們省不該省的地方,花不該花的錢,我說他們就是幫蠢貨!”
臥槽,一個剛剛嶄露頭角的甲級隊青年教練,居然敢這麼嘲諷超級聯賽的大佬們!
可以的可以的!
對球迷來說,都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滿場都在鬧,還有人試圖齊聲高喊蠢貨,沒得逞,主要是大多數人只是喧鬧下還是想聽場地中央的蠢貨到底還敢說什麼。
官員們有搖頭議論的,但副市長好像已經習慣了,有點眼神犀利的看著。
白浩南就是踩別人抬自己啊,舉手用水壺指著周圍所有場地:“看看吧,我們把幾千萬花在了這片場地上,我們想讓各位有個歡樂的夜晚,我們把錢花在了座椅上,想讓各位坐得舒服些,我們把錢花在草坪養護上,想讓你們看見更美妙的舞臺,同時我們還把所有球員的工資壓到了全國甲級隊最低,去年保級的主力隊員不滿這點走了十一個!因為我們每花一分錢都要精打細算,我們要把每分錢花到你們身上!那些每天拼命訓練的球員,除了在實現他們內心的夢想,就是要為了你們戰鬥,為你們提供一場美妙的比賽,一場值得高興的比賽,讓大家每場比賽以後都有好心情,你們看到了嗎?”
銀灰色的西裝啊,沒有扣起來的西裝,隨著他的手臂這麼全場揮舞一圈,展開好像斗篷,又像銀色的戰袍,每句我們想讓各位,都讓全場安靜一分,幾句話重疊下來,全場鴉雀無聲,等到白浩南的問句時候。
好像全場停頓了下,沒有演練,沒有約定,就是不約而同的高聲:“看到了!”
發自內心的,因為這場地,這座椅,這草坪,都是親眼所見!
去年主力走了大半更是大家從各種渠道都聽說的,原來是這樣!
白浩南這次再把水壺隨手扔掉,非常裝逼猛然把手握拳拉下,全場就肅然安靜!
全場都覺得驚訝,彷彿不由自主的都在聽從這個教練手勢指揮,卻又聽見他好像習以為常這種指揮感:“江州俱樂部,為了保持我們的純粹,不接受冠名權,那起碼是幾百萬,宗明足球場這個冠名,我希望你們去打聽下為什麼,是因為有個孩子叫宗明!也沒有一分錢,我沒有工資的,但這個俱樂部運轉依舊要花那麼多錢,誰來給?”
全場安靜!
老子不過是來看場比賽,想嗨一把的,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