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經歷和經驗,並且把畫好了線路圖的羊皮卷讓我們自己複製了一份。
他們三人就是我們村裡,敢闖蕩、敢冒險的第一個吃螃蟹的人。從此以後,我們村裡的年輕小夥子都想著出去體驗。因此,我們村裡的年輕小夥子後來才一批又一批的陸陸續續地跑到山外面去。因為他們這些後出去的人,從村裡走出去的路,都是走同樣的一條路。
我們都到哪裡去玩了呢?事實上,我們走的那條路,出了深林,就會有一個山谷,出了山谷才有一條大路,走出去十來裡,大路口卻出現十多個分岔路口。因此我們走出去人,並不是去了同一個地方,而是自己選一個岔路口,最後就走到不同的地方。
在我們村子裡面,另外還一直流傳一個這樣的故事,說不久前,我們的家族曾經發出召回通告,本族流落在外的血脈子弟可以迴歸祖地,並且會得到家族的重點關注和培養。事實上,我們出去的那些小夥子就是衝著那個傳說去的。但事實上證明到目前為止還沒有誰接觸過我們家族祖地的任何人,他們只是到外面轉了一圈,最後都是因為無法生活下去或是因為很難接受外面的生活,不得已才又原路返回。山外面的世界相對我們山裡來說,確實很精彩,但是相當炸裂和殘酷,我們習慣於老天爺賞飯,和野獸搏鬥,卻無法適應和外面的人相處的模式。
當初打算出去之前,我是做好相當充分的準備的:帶了不少外面的人喜歡的山珍野貨;打探了和外人相處的不少經驗和教訓,這些都是那些曾經出去過的堂兄弟們傳授一下來的。甚至我還偷了我爺爺的一個銀元寶,作為在外面生活的硬通貨。但是,我到了岔路口,選到了,之前的人都沒有走過的路。
深敬業說到這裡,就陷入了沉思,臉上掛著痛苦的神色。水五哥見此,連忙說,先休息一下吧,平靜下來,再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