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雖如此,鬱涼晚還是覺得被牧子正颳得又麻又辣,有絲絲殘餘的痛意,總是忍不住去絞他,男人從未曾有過這種經歷,當下只覺得層層軟嬌絞縛,勒得他脊樑發麻,死亡般的快感,兇猛襲來,因此動作便越發的狠厲了起來……
鬱涼晚哪裡經受過這個?再加上藥性上湧,令她最後的一絲理智都煙消雲散了。。
“嗚……你、你輕……慢點……太深了!……我好麻……難受……”
情懷難襟的扭動著奶香身軀,蔥白的柔荑下意識地攀上了牧子正,腿兒也死死纏著他,鬱涼晚就像是個溺水的人兒,在找尋著能夠拯救她生命的唯一浮木。
與深愛的女子如此親密的接觸,牧子正只覺的整個魂魄都在漂浮,現下,她就算是要他去摘月亮他都會答應。
“好,我慢點。”
身下稍頓,緩緩送著,牧子正頂得鬱涼晚的小紅果不停拋甩著,因為相擁的姿勢,她便磨在了他的胸膛上,颳得他實在是心癢難耐,低下頭,照著就一口噙住了!
用力的吞吮間,牧子正刻意放緩了下來,偏偏鬱涼晚又不依了,開始細細的嚷嚷著,說難受……
嘴裡含著的東西實在太香甜,牧子正捨不得放,只埋首著,含糊不清的問道:“哪裡難受?”
“不知道,就是好難受,想要……你……你快點!……”
月色從玻璃窗內透了進來,落在房間內,優美的色調,彷彿給整個空間鍍上了一圈薄薄的光暈,有些夢幻不真實的色彩,在如此瑩潤的色澤渲染下,鬱涼晚那含著淚的眸子,如星子一般,晶瑩閃爍。
挺翹的小鼻子下面,紅潤的嘴唇微微嘟著,彷彿羞澀,又彷彿不滿,如此的美麗清透,而且她身上那股奶香,隨著彼此的相溶,變的越發濃了,牧子正本就控制不住的心魂,再次徹底脫韁!
著迷的看著鬱涼晚那染著豔色的嬌態,絲毫也不願停,勾唇笑了笑,牧子正喘著道:“小傢伙,你一會嫌我慢,一會嫌我快,真難伺候。”
“牧子正……你……嗚……抱抱……”
撒著嬌,張開嘴,忽而咬上了牧子正的耳朵,鬱涼晚變的越來越熱情了,主動去黏他蹭他不說,甚至還不停的撩他。
在心愛女子如此熱情的撩撥下,尤其她即使神志不清,依舊喚著他的名字,牧子正真的是當下就恨不得將她給愛死在身下算了!!!
“該死!今晚別想睡了!”
猛地翻身,將鬱涼晚擺成了趴跪的姿態,男人粗野的喘息聲更為狂烈了,腰間更是粗魯的出出進進著,本就快速強勁的腰肢擺動,突然,身子抖了下,一聲低吼之後,是更為狂野的進攻。
太過強勁的力道,嗚咽著,身體如洪水般徹底癱軟,鬱涼晚根本承受不住,連跪都沒有力氣了,渾身顫抖,幾乎是啞著嗓子哭喊出聲,不停的求著饒。
只可惜,初嘗滋味的男人,徹底的紅了眼,越發的失控了起來,要的極狠!
終於,鬱涼晚再也捱不住了,哆顫著繃緊了身子,被他推送到了極致,死死絞著他不放……
情熾焰漲,待不得鬱涼晚平復,換了個姿勢,牧子正便再度肆虐了起來,真可謂是,猶如打了催情劑的狂狼野獸!前所未有的熱情釋放!
然,愈是這樣,牧子正愈發的不能休止了,他要與她一同沉浮,他要她癱在他的懷裡,此生只依靠著他,於是,進出的越發狂猛,時快時慢,時深時淺。
這一晚,那滿室的愛意繚繞,施與的人,刻骨銘心,承受的人……無處可逃,直到,天明!過起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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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健碩的身子描繪著鬱涼晚的柔韌曲線,結實的手臂緊緊箍住她,牧子正睡的極為酣甜,一向涔冷的唇瓣,就連在夢中,都有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