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去,也有些工人持有了公司股份,但是其數量微乎其微,遠遠比不上杜仲山之流。
氣氛有些低沉。“李門衛,你主意多,你幫我們想想,有什麼好辦法嗎。”小虎忽然問道。
眾人也都知道李俊飛在先鋒集團促成兩家合作的光輝事蹟,聽到小虎一問,紛紛都望著李俊飛。
李俊飛端起碗啤酒兩口乾了,抹了把嘴,道:“我聽了一晚上,也算是明白了。咱們現在是頭上週放山、杜仲山這兩座大山壓著,廠裡還有一夥子流氓阿飛騷擾著,工作沒法幹,錢拿不著,連人身安全都沒保障了。”
“對啊,”“是。”眾人點頭。
“這三座大山,壓得我們喘不過氣來。這倒也沒什麼,還有更嚴重的,長此下去,咱們公司勢必要完蛋啊,到那時,咱們所有人都沒了工作,那才是真的一無所有了,一家老少怎麼養活。”李俊飛正色道。
眾人都默不作聲。
“飛哥,你就說怎麼辦吧。”小虎悶聲道。
“還能怎麼辦,人多力量大,我們必須抱成團,和這些傢伙鬥到底,公司裡不能讓他們說了算,想怎麼壓我們就怎麼壓我們,咱們也是有力量的!”
“對,大夥兒抱成團,能打的兄弟一起上,幹他個筋的。沒什麼好說的。”
李俊飛擺擺手,道:“這個不妥,別說動粗咱們不是他的對手,就算能,那損失也得不小,不解決問題。”
“再一個,最主要的,現在這個社會,哪還有靠拳頭的。”李俊飛拿出包大前門,散了一圈。
“那靠什麼?”小虎問道。
“靠生意,靠頭腦。”李俊飛指了指腦袋,介面道。
“看樣子俊飛兄弟有好辦法,快給大夥說說。”小虎催促道。
正說著,一個工人進來了,顫聲喊道:“老董事長來了!”眾人很是意外,紛紛起身。
秦邦憲在楊大力的陪同下走了進來。
“大家都坐吧,都坐吧。”秦邦憲壓了壓手,“我剛知道小婷的事,過來看看。”
對郭老頭道:“老哥,我來晚了啊。”
郭老頭感動的又抹了眼淚:“秦老闆,我。。。我。。。”
秦邦憲扶著老郭一起坐了下來。酒席繼續進行,工人們藉著酒勁,都發起了牢騷。
秦邦憲跟眾人一一喝了點酒。一個工人跟秦邦憲一碰杯,仰脖幹了,紅著眼道:“老董事長是真心待咱們弟兄的。他被奪了權,還是記掛著我們,這段時間,挨家挨家的看我們。只要老董事長能回來,用得著我的,刀山火海,我第一個上,皺一皺眉頭,咱就是孬種賴漢!”
眾人紛紛響應。秦邦憲也有點感動,眼角淚花晶瑩。
李俊飛看時機差不多了,道:“董事長,大傢伙都擁戴您,剛才咱們在一起也計議了,辦法不是沒有,咱們大傢伙也想出點力,就是這事還得您一手掌舵。。。”
酒助人興,眾人一直計議到半夜才各自散去。秦邦憲走時留下了五萬塊錢,把郭老頭感動的痛哭流涕,眾人唏噓不已。
一週後,也沒聽到什麼在招投標的訊息。木山集團順利拿到了幾個遊園工程。隨著挖機轟隆隆的進場,氣勢宏偉的老城區改造就此逐漸拉開了序幕。
幾個遊園建設,涉及到一百多戶人家的徵遷。青木堂這回出了大力,幾乎傾巢出動,分了五個組,由幾個小堂主帶隊,成為了木山集團拆遷的中流砥柱。
在各種手段下,徵遷工作進展順利,魯毅山和許成傑很滿意,先後兩次帶隊,視察了木山集團的工地現場。
錢花得也快,拆遷補償資金,工地建設資金,這兩個大頭一佔,五千萬的資金底子很快就要捉襟見肘了。
木山集團本就沒有多少底子,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