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冰就那麼好好的坐在床上看著他眨了眨眼,沒見動靜,她不可理喻的拿起一個枕頭扔了出去:“滾蛋。你什麼也不干你在我房間裡搞什麼!”
周小渝被罵跑掉了,也不明白老闆發什麼神經病。這些人都很莫名其妙,為什麼不可以像劉豔那般的好好說話呢?
好在相處長了,周小渝已經認可了老闆是個莫名其妙的人,也就不過多糾結了。
他來到樓下衛生間用冷水洗過一個澡,然後在老闆的健身房裡搗鼓了一陣子,活動一番筋骨。直到天色微微透亮的時候,他將客廳的簾子拉開,一整面的落地玻璃形成了一個可以看日出的視窗。
周小渝煮好了兩碗清湯麵的時候大叫:“老闆,吃早飯了。”
已經在樓上整理完畢的杜冰這才由樓梯上走下來,她的表情十分詭異,似怒非怒,似笑非笑。她今天穿的是米色套裝,看起來這傢伙今天不會到處亂跑了,會去公司。
周小渝弄的早餐不算可口,也不算難吃,杜冰對食物不是太挑剔,吃的很高興。有個男人在清早喊她吃早餐,這是她記憶中從沒有過的感覺。
周小渝一邊吃一邊道:“對了老闆,你能不能不要老莫名其妙的罵我。剛剛我又沒有得罪你。”
杜冰放下筷子道:“給你講個故事。有對不太熟的男女同處一室,睡覺的時候那個女生在床上畫條線說,晚上你要是越過線就是禽獸。後來天亮了,那個男生真的始終縮線上的那邊。結果女生就一巴掌把男生打跑了。理由是:你禽獸都不如。”
周小渝直接昏倒。。。
老闆今天的確要一早去公司,下樓來坐到凌志車裡,周小渝啟動馬達,把車緩緩開出。
杜冰看了看不禁傻眼,這隻菜鳥拿美金不當鈔票,五打綠色的票子就這麼的隨意放在儀表臺上。
她可是被氣壞了,挪過身子狠狠給他一推手:“你小子想把美元葬送,也別拿老子的玻璃陪葬好不好?”
周小渝不是太明白。
杜冰又洩氣的道:“如果你不想要,可以還給天娜,還可以主動放在垃圾桶裡。你這樣的話,遇到想偷的人,一錘子把;老子的玻璃砸壞了你賠得起嗎?”
一會兒,杜冰又想想道:“算了。或許你的想法是對的,還是把錢還給天娜好了。”她又不壞好意的瞅著他:“哼哼,可問題是不夠了,聽說被你用掉四百,我可以借給你,這下你多欠我
周小渝很頭疼,考慮了下卻還是道:“要還天娜的話,老闆你恐怕得借我五百。”
杜冰愕然道:“為什麼?”
周小渝道:“那晚劉豔跑我房間裡來睡覺了,她走的時候還帶走了一百美金。”
“沒門!”
杜冰一個拳頭扔了過去,啤——
周小渝已經是在開車的時候被她半真半假的打了第三次了。他就覺得杯具了,老闆全然是個不可理喻的人。
杜冰斜眼瞅著他道:“你這是什麼表情?”
周小渝鬱悶的道:“老闆你下次在沒有道理的偷襲我,我就真的生氣了。”
杜冰微微一愣,哼了一聲道:“別人想我這麼做,還等不到呢。”
周小渝不服氣的道:“哪個神經病喜歡被你打呢?”
杜冰一點脾氣沒有了,喃喃低聲道:“不知好歹的死魚。。。”
周小渝道:“喂,老闆你嘀咕些什麼?”
杜冰甩甩頭,勉強笑著道:“嗯,我說個故事給你聽。”
她道:“前世我倆很有緣。那時你在風中追著我跑了好久,最終咬了我一口,在我身上留下了牙印,一直到現在。”
周小渝不大明白的道:“我咬你幹什麼哇,老闆你是不是記錯了?”
杜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