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
她總在周小渝即將適應上一個攻擊方式的時候,馬上轉變,進而再壓制,再逼迫。
擋無可擋,破無可破!
這是周小渝此時的狀態,到後期,他不但思維被引導,就連身體和拳的軌跡都已經被孔漁徹底控制,進而引導。
轉眼,孔漁的動作越來越詭異,每每引導著周小渝從不可思議的角度彎腰,扭身,出拳。
啪啪啪——
越來越快,就像一次完美的事件已經進入了最後的關頭,至最**的部分。
孔漁基本已經不打,隻身影就可以引導著周小渝轉動,她一下讓周小渝摔倒,一下又讓他彈跳,一下讓他身子捲曲成球,一下又提著他的腿,完全後躬。
越躬越極限,越躬越變態。
最後到達以周小渝一身純陽脛骨都已經扛不住的極限了,他用盡力氣的呼喊:“孔姨,你,你別用我的屁股壓著我的頭啊!”
他聲嘶力竭!
看著果然是有點詭異,孔漁經過一系列的打鬥,熱身,鋪墊,最終幾乎將周小渝的屁股扭了壓著頭,整個身形形成了個
周小渝恍惚覺得全身筋骨已經被扭曲,撕碎,意識也開始模糊,他最後的念頭是:這傢伙肯定是想幹掉我。
最後的時刻,撲——
從開始就被壓制的血氣終於從周小渝口裡全然爆發,一口噴了出來。
與此同時,孔漁身形轉動,她柔軟的身體彷彿形成一個波浪,浪的盡頭開始爆發出掌,啪——
周小渝噴血的同時又被孔漁全力一擊,打身體飛舞在空中轉了幾十個圈。
但奇怪的是,這一擊隨之而來的那種無孔不入的後勁,很溫和,彷彿一股清冷的水,流過自己躁動得要燒壞的筋骨。
他全身一陣舒爽,意識又清醒了過來。
摔倒在草地上滾了幾圈,除了有點稍微的疲憊,周小渝沒有絲毫不妥,甚至連之前被天娜打傷的背部,被衛無崖耗盡的精神,此時也絲毫不存在不適了。
他急忙起身看去,孔漁揹著身子,看著落日前的最後的晚霞,身形依然消瘦。但是此時的周小渝看來,她有些不一樣了。
如果之前用自然活力來形容她的話,此時給人的感覺是:枯萎。
周小渝嚇了一一跳,急忙跑到她面前。
孔漁似乎不願意正面看他,老轉著身子避開。
最後周小渝死死的抓住她的手臂,奇特的是,此時的孔漁沒有反抗力,一下就被他扣死了。
孔漁的臉色變了,詭異的“金色”,嘴唇幾乎是白的。
興許是孔漁這傢伙不論何種風情都太能感染人,此時她的模樣可把周小渝嚇壞了的一下就哭了起來:“孔姨你怎麼了?”
孔漁倒是覺得他這種真情流露的樣子比較有意思,精神萎靡的情況下,她依然好好的看著哼哼唧唧了一陣子,然後才抬手摸摸他的臉上:“孩子別哭。我這不是沒有死嗎?”
周小渝就停了下,又仔細的觀察了她一下,好奇的問:“那你得告訴我是怎麼回事?”
“沒什麼,這個地方本不該來。但是,不借助這裡強勁的陰厲之氣,就連我也破不掉你的純陽。”
她喘息了一口,似乎有些無力支撐,軟軟的一倒就靠在了周小渝的懷裡,她又道:“我這屬於拔苗助長,不過沒關係,你承受得了。倒是我很累了,而且也有點受不住這裡的陰寒。”
她側頭看了一眼即將隱落的日光,以及天邊玫紅的厚厚雲層,再道:“我們走。”
周小渝也不喜歡這裡,攔腰抱起孔漁,朝著遠處的賓士車加快腳步行走。
感覺上有些不同,不論身體的運動還是看事物的眼光,周小渝也說不清楚不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