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娘,你不要激我了,兒子去還不行,那爹孃,逢君這就出門了。”凌逢君笑道,然後對著謝秋璇、凌易知作了個揖,起身往外走去。只留得謝秋璇與凌易知面面相覷,最後無奈的搖頭。
凌逢君的背影也消失在視線裡,謝秋璇 對著坐在自己身邊的人說道:“逢君還是心慌了啊。”
凌易知笑呵呵: “你的兒子你還不知道,算了,他有自己的主張,我們就不要插手了 ,他也大了由不得人了。”
“就他那心高氣傲的模樣能受得了打擊嗎?我看我們還是暗中幫幫他,不然都不知 道他會怎麼樣。唉,我說你不是認識挺多的達官貴人嗎,怎麼不去問問。”謝秋璇還是不忍心看兒子失落的神情,不由開始打起了其他的主意。
凌易知臉一黑,不悅地說道:“他若是有本事就不需要你我的幫助,若是沒有就不要去逞強。”
說完一拂袖就要往室內走,謝秋璇知道踩到他的尾巴了,也沒在說什麼,乖乖的跟在他的背後。
“咚咚咚”
不事宜的敲門聲在這不大的門戶中迅速擴大,兩人都停下了腳步。
按理說凌逢君不會敲門,而二人又是初來乍到也不認識幾個人,怎麼會有人前來呢 ?應該是逢君得好友吧。
凌易知站在原地不動示意謝秋璇去開門 ,謝秋璇把門開啟,卻是一名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站在門外,笑眯眯的模樣顯得十分仁慈。謝秋璇感到詫異,逢君的好友怎會是這 般模樣,莫不是是他的老師?
“請問你找誰?”
那人的聲音飽含威嚴,中氣十足,“若是老夫沒猜錯的話,二位應該是凌逢君的父母 。”
他顯然認識逢君,謝秋璇往後看看,後面的凌易知也不由皺了眉。
“是,不知大人要找誰,逢君已經出去了 ,不介意的話大人可以先進寒舍等等。”謝秋璇不知道對方的身份,但也知道京城人士不容得罪,客客氣氣地說道。
“那也好,老夫也正好要對二位有要事商討。”他也不客氣直接走進來,微笑著對凌易知打招呼,沒有一絲外人的變扭。
凌易知請那人坐到上座,然後問道:“不知老先生如何稱呼?”
“老夫陳博遠。”淡淡的語氣聽不出一絲炫耀的口氣,平淡的口氣似乎他口中的名字只是一個無所謂的稱號,可是這三個字卻讓凌易知兩人心底一陣震驚。
陳博遠這個名字聽凌逢說過幾次,本次科考的主考官,也是大宋右丞相還是翰林學士的司官,掌握著進士們的去留。也就是說這次科舉就是他說了算嘛。
“參見丞相。”兩人趕緊跪下參拜。
陳博遠也不是什麼迂腐的人需要注重這些無所謂的禮數,立即制止了他們的行為,“兩位不必多禮,今天前來是有重要的事情需和兩位商討,就把老夫當做尋常人家看待吧。”
“是。”
您可是丞相大人啊,我們怎麼可能把您當成普通人?再說咱們和您這位大人物有什麼要事需商量呢,被您找上了不知是福是禍 。
凌易知二人心裡腹悱,了不起就是凌易知為人治病時會救助到一些貴人,可是這麼貴的人,他們可真沒有接觸過。
“不知丞相這次為何而來,凌某不過一介草民,怎敢和丞相大人商討要事呢。”凌易知謙虛謹慎的說道。
陳博遠擺擺手,笑道:“凌兄太過客氣,這件事非凌兄同意不可。”
凌易知更是覺得奇怪,問道:“恕凌某愚 鈍,敢問丞相所說何事?”
“不瞞凌兄,今日老夫為自家的小女前來 。”陳博遠也不在賣關子,直接說出來意。
“這?丞相。。。。。。”話說到這份上,凌易知也是明白其中的緣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