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字支撐著凌逢君挺了這麼多年過來,至少他還活著那就好,可是她還多麼的嫉妒。
“我說不行就不行。”謝秋璇強硬的態度讓陳香適宜的閉上了嘴,不敢再與她討論這事。
凌易知夫妻二人在邁出房間的瞬間回頭看了陳香一眼,有這樣的兒媳婦也該知 足了。
凌逢君未犯病的時候,陳香無怨無悔的等候著他的回頭,即便凌逢君從未回頭 看她一眼,待凌逢君躺在床上時,又是盡 心盡力的守候在床邊。
在凌家最苦的是陳香。
夫妻二人眸光相對,都從對方眼裡看到了愧疚與心疼。
待二人回到自己的房間,謝秋璇慌忙的關上門,擺著一副嚴肅的表情,冷著聲音對凌易知說道:“易知,我想。。。我知道逢君得的是什麼病了。”
凌易知有些驚訝,連自己都不知道凌 逢君得的是什麼病,謝秋璇如何得知?但還是沒有打斷她,讓她繼續說下去。
其實,方前謝秋璇也並未覺察出凌逢君有何不妥,只是年歲久了,凌逢君額頭 上的黑氣怎麼也掩飾不住了,自然被她發 現。那麼濃郁的黑色,不是一時半會兒能形成的,難道沉香她很久以前就對逢君下手了,想到這裡謝秋璇心不由一緊,若是十年前沒有趕走沉香,那麼,也許整個凌家都會遭殃吧。
謝秋璇自然不敢隱瞞什麼,把自己看見的和自己所想的全部告訴凌易知。
“也許並不是沉香呢?這只是你猜測。 ”對於從小是看見沉香長大的凌易知並不相信這是沉香做到。
“我也不相信,可是易知,逢君他為什麼會這樣你想過嗎?那根本不是一般的情況,那是瘴氣入體啊。”
謝秋璇何嘗不是這樣想的呢?沉香跟隨凌家多年,她也把沉香當做自己的媳婦 兒更甚者是當做親生女兒來疼,可是事實 擺在眼前,妖物不是都是兇殘的嗎。
“這。。。。。。唉。”凌易知不由嘆氣,可是除了嘆氣也沒有其他辦法了。
謝秋璇拽著拳頭,“我們去找沉香,無論如何都要讓她把逢君身上的黑氣除掉。”
凌易知看著她,然後重重的點頭,現在除了沉香還有誰能救凌逢君呢,凌逢君的身子都那般了,還如何能長途跋涉呢,還是他們去吧。若是遇上什麼危險,就該是命吧。
凌易知兩人出發是在五天後,時間上是匆忙了一點,只是為了凌逢君的病情,再怎麼措手不及也要臨陣上臺。
當黑色的馬車遠離凌家,陳香站在門口倏地感覺到一陣不安,似乎有什麼不好的事情會發生。
卸下心底的不安,陳香深吸一口氣,才進家去。
沉香搬到一個叫杏花的小村莊裡,這是從凌逢君口中得出的。即便沒有聽到凌 逢君所說的,兩人也能猜到凌逢君對沉香作出的承諾,那是他的作風。
道路兩邊長滿了杏花,雖然未到花開 時,那滿樹的枝芽嫩葉也是為沿路增添了一道清麗的風采。
沉香就住在杏花村村頭,那裡有顆粗壯的沉香木,盤虯的枝幹錯落有致,一條接著一條交錯著,即便是力量型的枝幹也給人一種柔和的感覺。
“咚咚咚”
一扇只有兩人寬的小木門,敲落了滿頭的灰塵,飛舞在強光下如同讓人厭惡的小蟲子,瞬間,兩人皆皺起了眉頭。
“有人在嗎?”謝秋璇使勁地敲了幾下 ,未得到反應,不由大喊起來。
“不用叫了。”
聲音從後方傳來,冷然的語調瞬間冰 封萬里。
沉香出現在那棵高大的沉香木上,雙腿修長而挺直,背靠在樹幹上,直直的看著下方的兩道人影,眼眸裡已沒有原來的尊敬與溫暖。
“原來是老爺與夫人啊。”沉香直接從樹幹上跳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