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著死著就習慣了
鍾溪鹿無助的站在保鏢保護之中,看著他們還真煞有其事的分出一半人湧進飯店,不知道應該作何反應。
雖然理智上,她知道是白楊提前排練好的,甚至可能大廳的客人都被提前透過氣,這從站在門口偷笑的迎賓可以看出來,但是——
理智不了。
只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尬,太尬了。
「可以讓我進去了嗎?」
她忍不住催促道:「在門口堵著別人也不好呀。」
「公主請不要急!」為首的壯漢大吼道:「我們的職責,就是必須要保障公主的安全!」
「公主雖然是微服私訪,但是千金之軀不能冒險!」
鍾溪鹿:「」
這臺詞是人想出來的?還微服私訪?
白楊那混蛋為什麼這麼睚眥必報啊!
而且,真的每句話都得吼出來讓所有人聽到嗎?
好不容易熬到再次前進,鍾溪鹿心驚膽戰的擔心著這些人是不是又要整出什麼麼蛾子,還好,直到到包廂門口,壯漢們在門口排成一列,都沒有再整活。
鍾溪鹿連忙加快腳步,推開包廂門。
吳博和李陽已經在包廂裡面坐著了,甚至連白楊也在,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來的。
「小鍾同志,生日快樂!」
白楊滿臉笑容,率先站起身來。
還未關的門外瞬間傳來震耳欲聾的齊吼:「公主大人生日快樂!」
鍾溪鹿以前所未有迅捷的姿態啪的一聲將門關上。
這才長舒了一口氣,面色蒼白的瞪著白楊:「白楊,你這是要我死!」
「小鍾同志說的哪裡話?」白楊一臉茫然:「難道你沒有感受到那種眾星捧月的快樂嗎?是我哪裡做得還不夠?」
鍾溪鹿咬牙切齒:「夠!太夠了!」
「我這輩子都不可能忘記今天了!」
「那就好。」白楊長舒了一口氣:「小鍾同志滿意就行,等會我還安排了不少節目呢,保證不會讓小鍾同志失望的。」
鍾溪鹿面色一滯。
「還還有?」
「這才哪到哪。」白楊擺了擺手,理所當然的說道:「當初小鍾同志給我過生日,不也準備了好幾個節目嘛,比如說舉著橫幅用大喇叭在全校同學面前喊,比如說舞獅,比如說腰鼓隊什麼的,雖然我已經不在意了,但是在數量上,總不能顯得我的誠意不夠。」
鍾溪鹿面色一苦:「白楊,我錯了還不行嗎?你放過我吧。」
「小鍾同志這是什麼話?」白楊道:「這是慶生啊,何來放過一說?難道我為你做的這一切,不能讓你感到快樂嗎?」
鍾溪鹿:「快樂極了。」
她走過去,可憐巴巴的仰起臉:「白楊,我覺得形勢什麼的根本不重要,只要你陪我,我就已經足夠了。」
白楊並不吃這一套,笑眯眯的盯著她:「你叫我什麼?」
「白楊?」
「博子哥,準備下一個專案!」
「小白同學?」
白楊似笑非笑,不答。
鍾溪鹿咬了咬嘴唇,最後小聲擠出兩個字:「哥哥?」
「聽不見,你說什麼?」白楊湊過來一些。
鍾溪鹿深吸了一口氣,破罐子破摔,夾著嗓子:「白楊哥哥~原諒我嘛~我再也不敢了~」
「這就對了嘛。」白楊頓時心滿意足:「我想了想,果然過生日這種事情,還是不能搞得太過於浮誇。」
「博子哥,之後的專案可以撤銷了。」
「好的楊子哥!」吳博朝著他豎了個拇指,出門去安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