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楊,道:「以前我覺得,我做好自己就行,其他人的看法根本就不重要,但是,又想起你之前所說的。」
「如果我都拒絕和別人接觸,那麼別人覺得我高冷,自命清高,也是很合理的事情這種誤會,也許是我自己造成的。」
白楊愣了一下,隨即笑道:「不要陷入受害者有罪論的自責中。」
「人和人之間的相處,本來就是相互的。」
「哪怕你不拒絕和別人接觸,難道誤解就能消除了嗎?你不可能讓所有人都瞭解你的。」
「做好自己,真心對待身邊的親人和朋友,只要不是身邊人的誤解,其實根本不用放在心上。」
椿欲晚望向白楊,認真的思考了片刻:「所以,我沒做錯嗎?」
「至少你曾經的那件事情,絕對沒有做錯!和所謂的自命清高完全沒有關係!」白楊語氣肯定。
椿欲晚表情柔和了起來,問道:「那你作為朋友,會對我有誤解嗎?」
「哪怕有誤解,也一定是因為我對你瞭解得還不夠。」白楊輕聲說道。
「好。」椿欲晚雙眼微彎,笑得很含蓄。
白楊不由多看了兩眼。
曾佳能至少有一點說得沒錯,椿欲晚笑起來比不笑好看多了,簡直就像是給她的容貌又點綴上生動的色彩一般。
畫畫的時間總是一晃而過,快到晚自習的下課時間,白楊婉拒了羅老師又一次順路回去的提議,提前離開畫室,鑽進教學樓。
葉國棟沒在辦公室,白楊又朝著教室走,果不其然,在教室最後排的窗子旁邊,看到了葉國棟的身影。
對方如同幽魂一般靜靜地站著,目如鷹隼般在教室中掃射。
白楊悄悄走過去,也站到葉國棟的身旁,往裡面看。
別說,還真別說!這個視角挺清晰的,班裡面同學在做些什麼完全逃不開目光。
窗戶旁邊的幾個男生一臉緊張,正襟危坐,時不時用視線餘光往窗外瞥,而更遠處的地方,有一名女生埋著頭,眼鏡的反光徹底暴露了她藏在課桌裡的手機。
更遠處,吳博和李陽兩個人聊得正嗨,對窗外的葉國棟毫無察覺。
鍾溪鹿更是肆無忌憚,手機擺在桌上,手機按得飛起,估計正在讀者群裡面鏖戰。
還有看小說的,傳紙條的主打的就是一個群魔亂舞。
看了看葉國棟越來越黑的臉,白楊果斷的決定救同學們一次,於是輕咳了一聲,然後喊了一聲:「葉老師!」
葉國棟嚇了一跳,猛地轉頭,斥道:「你在這裡做什麼?走路沒聲音的嗎?」
「我看您沒在辦公室」白楊面露尷尬的抓了抓頭髮。
葉國棟怒氣未消的瞪了白楊一眼,又轉頭去看教室裡面,發現這短短的一瞬間,教室裡面已經奇蹟般的鴉雀無聲,每個人都坐得筆直,宛若各個都是艱苦學習的好學生一樣。
「咱們班的紀律真不錯啊。」白楊評價了一聲:「葉老師領導有方。」
葉國棟:「」
他也沒了進教室抓人的心思,沒好氣的說道:
「跟我來辦公室。」
白楊老老實實的跟上葉國棟的腳步,又看了看教室裡,心中一樂。
同學們,我也只能幫你們這一次了,不用謝。
到了辦公室,葉國棟敲了敲桌子,開門見山:「校方原則上同意了你的想法。」
「這種拉幫結派的不良風氣,確實應該肅清一下了。」
「但是,一切要以學生的安全作為基準。」葉國棟語氣嚴肅:「不要發生任何的衝突,一旦有意外,別做多餘的事情,立即跑,政教處的老師會及時阻止。」
「我明白的。」白楊露齒一笑:「我是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