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關於魂穿這事,二人敞開聊也沒有一個結果,餘晚只得引入正題,神色凝重道:
“關於阿孃身世的事,我要同你們說一下,這可能會關係到阿孃的安危!”
這話一出,二人不僅狐疑,甚至眉頭也跟著緊皺了一下,餘晨甚至直接開口追問道:
“有這麼嚴重?”
餘晚看向他,點了點頭道:
“我懷疑阿孃可能是臨安城三大世家的凌家之女,是被人迫害失憶流落至此,才會遇到阿爹的。”
“怎麼可能?臨安城離東郡山可是一月之久的路程呢,娘怎麼會從那裡流落到這裡?”餘晨懷疑問道。
“我不知你們能否察覺到阿孃的身體,她原先是有靈根資質的,可是卻是被人毀了丹田,才斷了仙緣的。
雖不知阿孃是如何失憶,又是如何流落至此,但可以肯定的是,阿孃確實是凌家之人,害她之人,雖無確鑿證據指明,但蛛絲馬跡表明,跟凌家之人脫不了關係!”餘晚解釋道。
“你為何這般肯定阿孃是凌家人?”
餘琳不解問道,此時她並不懷疑餘晚這話的真假,但她還是不明白,餘晚是以何為依據,認定阿孃是那臨安城凌家之女的?
“你們還記得凌陽麼?”
“凌陽?凌陽不是那個討人厭凌珍的二哥麼?!”餘晨說道。
“嗯,就是他,之前在蜉蝣秘境裡,他跟我說我長得像他的二姑,而他的二姑名字就叫……凌娘!”
“什麼?!他二姑也叫凌娘?!”
餘晨不淡定了,直接驚呼道。
“嗯,經他所說,他二姑是上山還願之時,遇到山匪,之後便再杳無音信了。
我當時還特意問他,他二姑可有修為,他很明確的告訴我他的二姑是個凡人,並無修為,若是有修為早在他們出生之前便如同你我這般,入了宗門了。
而且就他所言,他二姑在凌家是庶出女,並不得寵,時常被欺凌。
可我施展靈力探查之時,發現阿孃其實是有靈根的,只是資質不太好,如此不好的資質,居然還是被人廢了丹田,斷了仙緣,我想不通阿孃到底惹到了誰,才這般早早在她小的時候,就毀了她的丹田?”
餘晚把她從凌陽那裡聽到的話轉述給他們,以及對於阿孃丹田被毀的事一同分析說道。
“可這都是你的推斷,若是真的話,那阿孃豈不是很不幸很冤屈?!”餘琳面色凝重道。
“你們還記得咱們當初初到臨安城時,凌珺與王欣諾城門前交戰那次麼?”
說道凌家,餘晚此時突然想到,當時那個侍衛一臉詫異的看著她的神情,那眼神似是想透過她看別人的感覺。
“那次怎麼了?”餘晨問道。
“當時不是凌家派了一個侍衛詢問善後的情況麼?他們當中一個叫凌風的,看到我的反應極大,甚至走了之後,還在頻頻回頭回望我,當時阿晨你還說那大叔怪怪的,總是回頭看我。”餘晚說道。
修士的記憶力極好,經餘晚這般提點,餘晨瞬間回想到了那一幕:
“還真是,如今這般細想,阿姐與阿孃長得越發相像了,當時的那個大叔,也只是疑惑,他倒是不曾追問過阿姐來歷。”
“嗯,這還不算什麼,你們看看這個,這才是重點!”
說著,餘晚把從劉能那裡截來的信遞到二人面前,餘琳接過信細細研讀,越看眉頭越緊皺。
“這……這是……”
餘琳不確定的抬頭眼神看著餘晚詢問道。
“是的,這是修真界謝家夫人,凡人界凌家家主的親妹妹凌姑的親筆書信,收信人正是凌家家主凌雲!
而這封信,是我從玄天宗返鄉的一名練氣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