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魂體之態,也能看出她透著難看的神色,若是有血肉之軀的話,只怕她這臉定是異常蒼白。
它……它居然知道她的神魂不是此方地界之魂?!
這太讓餘晚意外了,讓她一時不知該如何面對眼前可怕的魔龍!
它竟將她看得如此明明白白,根本毫無隱私可保留……
餘晚還處在震驚中,敖淵懶得理餘晚還未調整過來的思緒,再次開口道:
“你也不用震驚,也正是因為你的這份特殊,想來此方天道才在你不過金丹之境,便授予你這等陰陽玄力的月華之力吧?
這月華之力,可不是誰想要得到就能輕易得到的,哪怕是此方世界的高階大能,修煉至大乘飛昇之時,都未必得到過一絲絲月華之力的加持。
而你……卻以金丹之境,居然就能得到了,這股力量在你魂力中殘存已久,只怕比在你成為金丹真人時,還更早的時候比如築基……再比如練氣時期就已經得到它了吧……你覺得這樣合理麼?這等天大好事……為何獨獨早早被這麼個低階的你得了去?!”
敖淵的反問,再次問得餘晚又是一陣懵逼。
她曾經有過起疑,只是她雖覺得自己修仙不易,可因著異世穿越時空而來,即便口中不想承認,但她心中或多或少,還是有一種自我的優越感。
,!
依舊還是覺得自己莫名被拉到這裡重活一回,定有什麼不一樣的意義存在。
再說她自己一路修行過來,雖然並不是順風順水,可最後基本都能逢凶化吉,以至於即便現在自己這般魂體之態,也沒有顯得過於擔心。
更沒有細細想一想,自己為何會這麼尚算順利,且能繼續修行的?!
起初因著琉璃的原因,以為自己是被琉璃的前主人強行拉入此界的。
可琉璃的記憶根本就不全,尤其一談起他前主人的事,這傢伙就好像有什麼難言之隱般選擇沉默,讓她不好在詢問下去。
餘晚也知道即便她問了,那貨依舊選擇沉默不語,倒不如等他哪日想通了,會自覺同她道明的。
可她這一等就沒有了下文……
但她從沒有想過自己所發生的一切,是與此方天道的關係。
若說有關係,只怕也就是那界碑碎片了吧……
只是,界碑碎片之事,眼前的魔龍又知曉多少?它又是出於什麼目的,同她說出如此連連震撼人心的事來?
想到這,餘晚不由拉回神思,蹙眉仰頭看向敖淵疑惑道:
“小輩屬實不知,還請前輩明示。”
敖淵沒有錯過餘晚陷入沉思的狀態,更是直接開口點明餘晚所想的事道:
“吾落入此界之時,正值仙魔大戰,元魔入侵此界破了這方天地的氣運。
從而毀了此界修仙之人的飛昇通道,也就是通天界碑之門,並讓界碑碎裂散落此界各地。
沒了界碑的修真界,還多了魔族的靈氣大量消耗,只怕從那時起,也有了數十萬年之久了吧,此界可有飛昇上界的人?!想來是一個也沒有吧。”
敖淵最後落下的話,那是異常肯定,隨即接著道:
“吾當時魂力微弱,好巧不巧便投在了魔族聚集之地,歪打正著的入了這把玄墨匕首的身上。
失去意識後,吾的混沌魂力,沒了吾的意識主控限制,竟自發無形的吸收起了周身魔氣,這才將吾的龍魂透著一股子魔氣味,屬實惱人得緊……”
敖淵似是回憶並嫌棄它一身的黑色魔氣,一邊低頭不由嗅了嗅自己的魂體之味。
餘晚一聽,不由嘴角無語一抽,合著這貨一通解釋,說真的咋一聽,覺得它這天外飛仙玄乎的故事,說得合情合理。
可問題是這些事都是它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