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食盒,心想誰知這麼多肉那人吃不吃慣。讓用玻璃罐子裝上一罐酸辣蘿蔔。就坐車上同明德一起過去了。
馬車出城駛入一條幽靜的沿著河邊的路,路的一邊種滿了竹子,沿著河的一邊斜坡種著油菜花。油菜花正是開著最盛的時候,綠色的葉子,黃色的花,好象要開到天邊一樣。
在一處幽靜的房舍前,明德喊停說到了。
就是三間正房。正房前的地上乾乾淨淨的一直延到河邊,屋兩側與屋後都是竹子。
幾人抱著吃的東西走過去。有一人走出來。
這人看不出年齡,束著道士頭,身上白衣飄飄恍若仙人,江容目不轉睛的看著他。
那人問,“小和尚,你是哪個寺裡的?”
明德說,“大師,我是承天寺主持大師座下明德。”
那人又問,“這小丫頭與這趕車的小子呢?”
明德說,“這是寺裡的信眾。”
那人說,“**已經來過了,沒說有別人過來啊。”
江容說,“我們是偷偷來的,是明拙師兄仰慕大師的武功,他好武成痴,他想請您點拔他一下又怕打憂您,就先讓我過來問好一聲。他會抽您比較方便的時間過來請教。”
那人說,“好伶俐的小丫頭。肯不肯給我做徒弟?”
江容歪著頭問,“你是武當山的道士麼,做你徒弟有什麼好處麼?”
那人說,“我不是武當山的,我獨成一派,做我的徒弟就是天大的好處,可以遊歷天下。”
江容問,“那如果有一天大師你帶著我遊歷,在山野中碰到你一個你一直想殺的人,這個人很厲害的,你會怎麼辦?”
那人說,“我把你藏起來,然後去殺他。”
江容問,“藏在哪裡呢?”
那人不耐煩的說,“山野中一定有樹林,我把你藏在樹林中。”
江容說,“萬一你們打鬥很久呢,我會餓的,我又不敢亂跑,萬一有野獸呢。我不會做飯不會洗衣服。我會餓死的。”把一個孩子隨便放在山野中不是負責任的做法,江容心裡說,我寧可平平常常的過日子,也不要過這種風餐露宿的日子。
那人神情悵然的說,“是啊,你太小,不會照顧自己。也罷,等你大些了我再過來找你。點拔明拙沒問題,他在哪裡。”
江容說,“他正在寺裡的窯裡做玻璃罈子,這個裝菜的罈子就是他做的,他現在正在改良,務必做到均勻通透。”
這人說,“帶我去找他。這些吃的放在車上。”
也沒見這人怎麼動作,三人就坐在車上了。道士也坐上來了。在車上道士問江容家兄弟姐妹幾個讀書了沒。江容答有一兄一姐一弟認得字不太會寫,以後在寺裡跟著讀書。
趕到窯裡,明德急匆匆的下車叫明拙,明拙一陣風的跑出來看到那道士就磕頭,道士說,不必多禮,找個清淨點的地方,你練給我看看。回頭讓帶上吃的。
道士指點了幾下,江容倒不覺得有啥,明拙欣喜若狂。道士又同明拙講了些內經。完了道士問起玻璃罈子的事。明拙讓明德去抱一個來。果然均勻了,也透明瞭許多,還是有些青色底色,但是透明度很高。
道士問,“那醃菜是哪家醃的?”
明拙答是江容家與寺裡共有的,才開沒幾天。
道士慢悠悠的說,“你在罈子上印上四海雜貨四個字。四海雜貨鋪我就給江容了,我在荊州的幾個人全給江容,從醃菜鋪子裡買醃菜裝入壇,我這小徒弟以後就賣醬菜了。以後我老了就由小徒弟養了。”
江容真覺得天上掉陷餅下來了,馬上給道士磕頭喊師父。
明德說,“江容家就是賣醬菜的啊。”
明拙說,“明德你這個蠢貨,江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