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不管你是誰,你有多大的權勢,如果小語不想跟你走,我今天絕對不會讓你把她從這裡帶走的。”
沈千城抬頭看著他,淡淡地問了一句,“你算什麼東西?”
宋一柳眼睛眯了眯,冷哼一聲,“沈先生想來平時也就是用這樣的態度對待小語的吧?也難怪小語寧可傷了自己也不願意跟你回去了,一個連起碼的尊重都不懂的男人,的確是沒有什麼值得留戀的。”
“和你沒關係,今天我要帶她走,你以為你能攔得住我?”
“攔不住也要攔。”
宋一柳擺出一副不妥協的樣子擋在江時語的床間,冷冷的看著沈千城。
江時語看著宋一柳的背景,心裡暖暖的,在這種時候,還有一個男人可以為她做到這種地步,她的心不由得微微的顫了一下。
宋一柳,一直是一個讓她能感覺到溫暖的男人,他在她的心裡也一直是一個特別的存在。
可也正是因為如此,她才害後他因為自己而受到不必要的傷害。
江時語拽了拽宋一柳的袖子,示意他不要再說,自己則看關沈千城,“你回去吧,起碼在我受傷的這段時間,請你給我一個安靜的空間。”
沈千城本來今天就是非要把她帶走不可的,但是沒有想到她會寧死也不願意跟他回去。
他剛剛就在想,如果他執意要把她帶走並不是不行,只是回去了以後呢?
也許,有些事情的確是急不得的。
“好,我給你空間,你好好養傷,一個月之後我來接你回去。”
一個月,雖然是一個短暫的期限,但是暫時先把他打發走才是真的。
江時語沉默著沒有說話,但是在沈千城眼裡,她的沉默就代表著預設。
一個月,就一個月,他必然會再來把她帶走。
不過在臨走之前,沈千城卻還是出聲警告道:“這一個月裡,宋教授最好規矩一些,碰我的女人,不會有好下場。”
宋一柳嘲諷道:“沈先生看來對自己很沒信心啊。”
“我的信心就在於,如果讓我知道了你在這段時間趁虛而入,我一定會有很多種辦法讓你生不如死,我的手段小語最清楚不過了。”
直到沈千城離開,兩個人都長長的鬆了口氣。
宋一柳把東西收拾了一下,然後坐在床邊,責備道:“你怎麼那麼傻,真敢拿刀往脖子上抹啊?”
江時語摸了摸發疼的脖子,說道:“我剛剛是認真的,我是寧死也不願意跟他回去的,如果不是……”
“有些事情你不願意說,我也不會多問,但是我只想說,剛剛那一刀你應該直接抹在他的脖子上才對,拿別人的過錯來懲罰你自己,不是很傻嗎?”
江時語翹起嘴角,眨了眨眼,說道:“你說的沒錯,如果以後再遇到這種情況,我一定就直接往他的脖子上抹。”
“這就對了。”宋一柳扶著她躺了下來,“你記住了,不管到什麼時候都要懂得保護自己,你在我心裡一直是個樂觀積極的女孩子,這種極端的事情以後還是不要做了。”
“嗯,我也是被他逼的沒有辦法了。”
江時語又吐了口氣,說道:“不過我也很意外,沒想到他居然肯讓步。”
“一個月之後你打算怎麼辦?跟他回去嗎?”
“肯定不。”江時語想都沒想的就回答,說道:“到時候看情況吧,我的傷那個時候肯定還沒好利索呢,他連你這裡都找得到,估計我躲到哪裡都是沒有用的,他還是會找得到,與其這樣我就不躲了,見招拆招吧。”
“也好,你自己心裡有主意就行,學校那邊我幫你請了病假,論文還早著呢,你也不用太著急,不過你現在的狀態肯定是不能參加期末考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