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珊珊緊緊咬著牙關,那潔白如玉的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恨恨地說道:“這喪心病狂的惡賊,下次定要讓他插翅難逃!”她的雙眼彷彿燃燒著熊熊烈火,能夠噴出灼熱的火焰,那憤怒的目光像是要將嶽少鋒千刀萬剮,整個人因為極度的憤怒而微微顫抖著,彷彿一座即將噴發的火山。她雙手緊緊握成拳頭,指關節因為用力過度而顯得蒼白如紙,那模樣彷彿下一秒就要不顧一切地衝出去與嶽少鋒拼命,哪怕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李菲兒也緊接著說道:“他定然逃不掉的,我們一定會找到他,將這江湖的禍害徹底剷除。”她的聲音雖然帶著幾分虛弱,彷彿風中搖曳的燭火,但卻透著無比的堅定,猶如磐石般不可動搖。李菲兒的臉色略顯蒼白,如同被霜雪覆蓋的花瓣,卻因內心那堅定不移的決心而泛起一絲不易察覺的紅暈。她眉頭輕蹙,那微微蹙起的弧度彷彿承載著千般愁緒,眼神中滿是對嶽少鋒的痛恨和對正義的執著,彷彿那是她生命中唯一的信念。
嶽俊龍用力地點了點頭,目光堅定如鐵地說:“我們回去從長計議,務必想出一個萬無一失的周全之策,將他繩之以法,讓他為自己的惡行付出沉重的代價。”他的目光深邃而堅定,彷彿已經透過重重迷霧,看到了嶽少鋒被制服、正義得以伸張的那一刻。嶽俊龍雙手握拳,手臂上的青筋暴起,猶如蜿蜒的青蛇,顯示出他內心那如怒海狂濤般的憤怒和破釜沉舟的決心。
三人緩緩起身,那沉重的步伐彷彿帶著千斤重擔,每一步都顯得如此艱難。但他們的脊背卻挺得筆直,如同傲然挺立的青松,帶著堅定的決心,毅然離開了這片幽靜卻又充滿陰霾的樹林。月光如水般灑在他們身上,拉出長長的影子,那影子在地上搖曳,如同神秘的畫卷,彷彿預示著這場正義與邪惡的激烈較量還遠遠沒有結束,而只是剛剛拉開了帷幕。
回到住處,嶽俊龍立刻召集眾人,商討下一步的行動計劃。
房間內瀰漫著緊張而嚴肅的氣氛,眾人圍坐在一起,面色凝重得如同烏雲密佈,壓得人幾乎喘不過氣來。嶽俊龍坐在首位,他緊皺著眉頭,目光中透露出深深的憂慮,那憂慮彷彿能化作實質的陰霾。他率先開口說道:“嶽少鋒此賊陰險狡詐,如同隱藏在黑暗中的毒蛇,讓人防不勝防。其武功又高深莫測,我們必須小心謹慎,步步為營,切不可掉以輕心。”他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揉著眉心,似乎在絞盡腦汁地思考著應對之策,那模樣顯得疲憊而又堅毅。
眾人聽了,紛紛點頭,陷入了沉思之中。房間裡安靜得可怕,彷彿時間都在此刻凝固。只有偶爾傳來的幾聲輕微的咳嗽聲打破這令人窒息的寂靜,那咳嗽聲在安靜的房間裡顯得格外突兀,更增添了幾分緊張的氛圍。
薛珊珊按捺不住心中的焦急,說道:“我們可以在他可能出現的地方設下巧妙的埋伏,出其不意,打他個措手不及,讓他無處可逃。”她的眼神堅定無比,猶如璀璨的星辰,手中緊緊握著佩劍,那佩劍的劍柄鑲嵌著璀璨的寶石,在燭光下閃爍著迷離的微光。薛珊珊身穿一襲黑色的勁裝,腰間束著一條紅色的腰帶,那鮮豔的紅色在黑色的映襯下更顯得英姿颯爽,宛如黑夜中的火焰。
李菲兒卻搖了搖頭,秀眉微蹙,輕輕咬著嘴唇說道:“嶽少鋒如此奸猾,如同狡猾的狐狸,恐怕不會輕易上鉤。我們的計劃必須更加周詳,否則稍有不慎,便會滿盤皆輸。”她身著淡粉色的長裙,裙角繡著精緻的花紋,此刻卻因為擔憂而顯得有些凌亂,那凌亂的裙角彷彿在訴說著她內心的不安。李菲兒手中拿著一條手帕,緊緊地攥著,彷彿那是她在這狂風巨浪中唯一的依靠,是她內心脆弱的最後防線。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爭論不休,氣氛緊張而熱烈。
有人提出:“要不我們四處散播虛假的訊息,引他現身?這或許能讓他放鬆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