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了!他攥住你的手故意給我看。”
艾可揪著手指,深呼吸,“他其實只是小孩子脾氣。”
“紀典修,你說……他和竇麗倩會在一起嗎?或者,他會跟誰在一起?”這是艾可心裡總惦記著的事情,她發覺自己的性格像誰的老媽似的,很愛操心。
紀典修將她深深摟進自己懷裡,身上的風衣將她裹了裹,“東昊和麗倩,相敬如賓都達不到。過著井水不犯河水的日子麼?”
“……”艾可重重地嘆息,到底她的感覺和紀典修是相同的。
她在勒東昊對竇麗倩的態度上,看不出一點男女之間的感情。竇麗倩怕是痴心錯付了。
街頭拐角處是紀典修的車。
上車後,紀典修脫下外套蓋在她身上,路途需要三十分鐘左右,讓她閉上眼睛休息一會兒。艾可點點頭,因為楊月回來,都沒有睡午覺,很困。
車到達時熄火,艾可醒了。車上睡得不踏實。
紀典修已經下車,開啟副駕駛車門,艾可邁出去一條腿。
“等等。”紀典修叫停。
艾可不懂他什麼意思,將她都要踩到地面上的一隻腳塞了回去。
紀典修半彎著身體,低著頭。
紀典修的表情異常糾結,他不自在地咳了咳,“我,呃我——”
“……”艾可眉心揪在一塊兒,手指戳了戳他寬闊的肩膀,她手裡還攥著她的外衣,她問她,“你怎麼呢?你,不冷麼?”
“我——”紀典修盯著她的腳上的白色平底鞋,“我或許想,想——揹你一次!”
背?
艾可愣住了。
他突然,是怎麼了呢?
直到靜默的爬上了他寬闊結實的背,她才在他耳邊說,“怎麼想揹我?”
紀典修的聲音低沉,“十八。九歲時,似乎看到男生這樣背女生。我不知道勒東昊有沒有這樣,今天我背了你。以後,想起揹你的男人,希望只是我!”
日子照常的過,每天都重複著昨天的。
添添請假一星期沒有來上班了,說是病了。
又是一個星期一,天氣說冷就冷的嚇人了。
欣欣剛脫下外套坐下,就看到一星期沒見的添添來了。
欣欣打電話給艾可,一邊整理著包裡面亂七八糟的東西,一邊夾著電話對艾可說,“這幾天身體還行吧?”
添添低著頭繼續工作。
“聽方常務說,總裁大人每天都回去的很早,誒我說,你們那個……可以那個了麼?”欣欣笑得色咪咪,眼睛彎的一條縫。
添添站起身,走了出去。
見到添添身影消失,欣欣用力撂下電話,嘴裡嘀咕,“真不給面子,怎麼關機了呢!”
雷斯特內。
一處佔地面積巨大的館廳是珠寶展現場。
紀典修自然是很忙。
晚上六點整,貴賓和相關人員已經入場。
此次模特佩戴展示的珠寶,最便宜的也要幾百萬,上千萬的比比皆是。
當主持人下臺,燈光變暗,全部的聚焦都在走秀臺上時,一首《巴黎最後的探戈》走秀音樂響起,緩緩地,模特陸續走出。
首先走出來的是三位身穿白色不同款式搖曳長裙的模特。
中間的一位緩步最先走出,向眾人展示著右手佩戴的戒指和脖頸上的項鍊。
‘歷經歲月的洗禮,最終綻放耀眼的光華,閃爍七彩光芒的寶石,角度折射璀璨……’
現場的解說員,詳細解說著模特手上的鑽石首飾。
位列最前排位置的有,珠寶商高層管理人,紀典修和本市的市長交頭接耳在說著什麼。
等到市長將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