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拼命忍住想哭的感覺卻記著爹地的一句話不哭出來,艾可心裡就不舒服,小孩子都這麼堅強懂事。
“哦。”
接著是小小的聲音幾分落寞。
艾可回頭,怎麼了呢?撥通後叫了一句爹地,還沒有說話就‘哦’一聲結束通話了呢?
“兒子,怎麼了?”艾可問。
艾寶手指伸進嘴裡不老實的去摸牙齒掉了的地方,說道,“爹地在忙。是一個阿姨告訴我的,她說等會兒告訴我爹地給我打來。”
艾寶抱著手機在等紀典修打過來。
艾可知道紀典修一定是在忙,那邊現在是下午,接電話的阿姨一定是張秘書了。
德國。
顯然是一個正式的飯局剛散,紀天富和紀典修一同走進來,樣子是剛下去送人回來。
紀典修銳利的眸光落在被‘杜馨桐’攥著的手機上。
杜馨桐看出紀典修的不悅,便笑了笑把手機放下。
“馨桐,什麼時候去叔叔家玩玩!”紀天富的口氣不是請,只是隨口,畢竟,杜馨桐的父親是亞洲區副總裁,汽車公司的二把手不是開玩笑的職位。
這個副總裁的千金,
此時此刻關鍵時間,是紀典修該接觸的,只是,紀天富瞭解兒子的脾氣,怕是無法對杜馨桐產生興趣。
杜馨桐笑,“好啊,我改天一定去叔叔家吃個飯,想必好吃。”
“哈哈哈……自然自然!”紀天富笑。
杜馨桐的父親隨後走進來,點了一隻煙問,“什麼事我寶貝女兒笑得那麼開心。”
沒等人說話,杜馨桐笑著看向臉色並不給面子的紀典修,“是紀叔叔的公子要帶我出去兜風呢。是不是呢?”杜馨桐轉身看向紀典修。
紀典修看著手機的來電顯示,抓起杜馨桐的手腕,“當然!”
就這麼在大人面前,杜馨桐被紀典修扯著手腕走出酒店包廂。
而只有被扯著走出去的杜馨桐知道,紀典修很不悅,因為她的手腕要被捏碎了。
直接進入電梯下樓,一直到侍者把車開過來,紀典修接過車鑰匙上車,杜馨桐坐在副駕駛,紀典修都緊抿著唇,一句話未說。
車帶著脾氣駛入街道,紀典修的周身都是不可逾越的冷漠。
紀典修的車行駛了三十幾分鍾,顯得這樣冷漠的紀典修格外魅力。
“咯吱——”
車在杜馨桐家的別墅門前停下。
車裡的人不下來,別墅裡的管家也不敢靠近。
紀典修未看杜馨桐,單手握著方向盤,另一隻手開啟手機撥通一個號碼。
“爹地……”裡面傳來艾寶喜悅的聲音。
紀典修的唇角微勾,“怎麼想起給爹地打電話?是媽咪想爹地了?”
“……不是。”艾寶突然委屈的小聲音,“爹地,我的牙齒今天掉了一顆。”
紀典修蹙眉,隨即說道,“要保護牙齒知道麼,爹地回去給你買禮物。讓媽咪聽電話。”
“媽咪在洗澡澡。”艾寶說。
紀典修突然溫柔的眸光看向別墅旁的樹木和花草,想念那唯一能撫慰他寂寥心情的女人。和兒子聊了幾句,紀典修說道,“告訴媽咪,爹地很愛她。”
“媽咪,爹地說他很愛你。”艾寶拉開浴室的門。
艾可回頭看艾寶抱著已經結束通話的手機呲牙帶著點害羞的笑,心想,紀典修什麼時候這麼酸了?實在不正常。
“你是個好男人。”杜馨桐說道。
紀典修的眸光並未放在杜馨桐身上,而是手裡把玩著手機,薄唇微動,“我是男人,是已經有了女人的男人。我的好,不需要其他女人知道。”
“你有了兒子?”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