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田兄,你既為舉人為何做這等助紂為虐的事情。拋開立場不談,我對你的才學還是很敬佩的。”
“唉,財富、美女、權利迷人眼啊,我希望子謀兄千萬不要被這些所迷惑,怎麼樣嚐到權利的快樂吧,是不是在縣衙大堂上想打誰就打誰,我不知道誰在你後面給你撐腰,但是就你這種辦案方式,你幹不長久。”
“田兄所言甚是,求先生指教”
“戴罪之人,指教談不上,只求我說些經驗,求大人讓我少受些苦。”田文靜說道
“此等小事,先生放心,另先生也是招逮人矇蔽,非先生所願”孫福順坡說道。
田文靜也是一個人物,拿得起放得下,然後就滔滔不絕的和孫福說著這些年幫別人打官司的心得,以及對於刑法的認知,毫無疑問的說田文靜放在後世要麼是金牌律師要麼是監獄裡面的律師。
而孫福也是沒有閒著,把縣衙內近些年來所有的卷宗都拿過來和田文靜一起細心探討,並得出見解。孫福看著田文靜說道:“田兄如此大才,真的是可惜啊”
“哎,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田兄愛財?”
“愛財”
“愛色?”
“愛色”
“愛權?”
“不愛”
“田兄,如果此事了了,我到時候可以推薦你去找一個人,對於財我想絕對是沒有問題,對於色的話,田兄有了財什麼色找不到。”孫福真的想把田文靜推薦給李艾。
“哦,什麼人,這麼有錢。”田文靜說道
“田兄,你賺的那些都是小錢,你且看好,我們是怎麼賺錢的”孫福說道,同時心裡想著你打個官司能賺幾個錢。我們賣芳華賣懷錶多賺錢。
“哦,那我們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