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靈驗,我輩盡了心力也便罷了。
等輪到二人的時候,夏冬春學著其他人那樣煞有介事的跪在蒲團上,林寶寶也學著她的樣子跪下,夏冬春糊糊塗塗的跪拜,連拜的佛都不認識,卻對那個敲木魚的和尚印象深刻,因為外面非常喧鬧,形形□□的人來了又走,他卻能靜下心來有節奏的敲擊木魚,甚至連眼都不曾睜開過,這份兒定力,著實讓人佩服。
從大殿裡出來,夏冬春又帶著林寶寶四處逛了逛,正欲下山時,卻在一座功德簿面前停下了腳步,功德簿是記載著為佛寺捐獻金錢或者物品最多的人的名字,林氏企業林建國的名字赫然便列在第一個,夏冬春不由得捏住了林寶寶的手,沒想到這佛寺和林建國居然還有這麼一層關係。
“施主。”淡漠而輕盈的聲音自身後響起,夏冬春回過頭來,與她說話的竟就是剛剛在大殿裡敲木魚的和尚,“住持有請。”和尚雙手合十,頗有一番得道高僧的模樣。
“住持?可我們並不認識啊。”
和尚看了林寶寶手腕上戴著的天珠一眼:“林家後人至此,敝寺當盡一份兒心力。”
作者有話要說:
☆、第 40 章
只一眼,夏冬春便明白了,這串天珠可能是在這裡開的光,也或者就是在這裡求的,她本來非常不希望林寶寶戴著這串天珠,因為林寶寶的手腕很細,戴著這麼粗的一串感覺很不搭調,可林寶寶自看見天珠那一刻就戴上了,除了洗澡怎麼都不願取掉,夏冬春便也只好由著她了,沒想到竟然在這裡用上了,她想著青天白日的,這裡又是佛門聖地,總不至於劫財或者劫色吧,而且看這個和尚,溫和有禮,也不像是壞人,況且,這佛寺又是林建國捐了好多錢才建成這個規模的……夏冬春腦子裡翻來覆去的想了又想,最終對著那耐心等待的和尚點了點頭:“勞煩大師帶路。”
“施主請。”和尚在前面走著,夏冬春牽著林寶寶跟在後邊,不知道什麼時候,林寶寶和夏冬春早就達成了一種默契,只要是夏冬春拉著林寶寶的手,她就會變得異常安靜,表情也開始變得小心翼翼的,似乎是知道事情有些嚴峻似的。
和尚領著兩人越走越偏,雖然偏,路上卻還是能看到三三兩兩的遊客來來去去,看她們的服飾,非富即貴,甚至還有人帶著保鏢,夏冬春邊走邊記下週圍的標記,等會兒如果真的被劫財那還好說,反正她也沒帶多少值錢的東西,要是劫色什麼的,她也好跑路。
那和尚帶著她又進了一個寺廟,這個寺廟看起來比剛剛那個還要大上許多,門口豎著‘遊客止步’的牌子,“請。”看出她的遲疑,那和尚做了個請的手勢。
“這個——”夏冬春覺得人生地不熟的,自己還是別進去比較好:“我看就算了吧,錢是林董事長捐的,和寶寶還有我沒有半點關係,我們只是來玩的,就不麻煩住持了。”
看她為難與糾結到極點的表情,讓和尚也有些無語,自己看著就這麼像壞人嗎,怎麼說也是佛門聖地,還青天白日的,自己難道還能吃了她?
“阿彌陀佛——”雙方正對峙著,從廟裡走出一個鬍子花白,頭髮光光的和尚,穿的僧服和麵前的和尚一樣,夏冬春正打量著,冷不防從身後走來一個帶著保鏢的貴婦人,她橫在夏冬春面前,對著那老和尚一個作揖:“智化禪師。”
“施主,請。”老和尚偏了偏身子,讓貴婦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