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公,我已經幫你清理了門戶,你要怎麼感謝我呢?”你的話直截了當,沒有絲毫的虛以委蛇之意。
陶謙一聽,突然劇烈地咳嗽了起來,當他停下咳嗽的時候,手中的錦帕已經沾染了他的鮮血。
陶謙虛弱地看著你,道:“正如將軍所見,老朽已病入膏肓,對於州治實在無能為力,老朽有心將州牧之位讓給你,你意下如何?”
你翹著二郎腿,臉上的笑容依舊平淡,彷彿陶謙這句話並沒有引起你太大的興趣。你環視四周,笑著說:“陶公住家的環境相當不錯啊,庭院深深、侍女嬌媚、護衛勇猛。”
見你顧左右而言他,陶謙知道你是在跟他討價還價,又劇烈地咳嗽幾聲,嘆道:“李將軍若還有其他要求,不妨都提出來吧?”
“要求,我能有什麼要求啊?我倒是想聽聽陶公禪讓的條件。”你抓起茶几上的一個杯具,隨意地玩弄了起來。
陶謙聽了,急忙說:“老朽所求不多,便是希望李將軍保我陶家在徐州的基業和我那兩個不孝兒子。”
“這個……免談!”
你手中的杯具突然脫手,之後砸落在地面上,崩碎開花。
“你!你……咳!咳咳!咳!”
陶謙一時激動,再度咯血,這一次他的身體也因為波動太大而產生了劇烈的顫抖。
你彷彿沒有看到一般,自顧自地說話:“說起來,陶公你那兩個廢物兒子還真是夠能耐的啊,兩個人加起來一天的開銷就有三到十金,再加上你們家那雜七雜八的親戚,我勒個去,如果把用在這些廢物身上的錢剩下來,都夠我供養一支千人部隊了。再說了,你陶家的基業,那可是一塊大肥肉啊,你以為我繼續交給你們陶家來管理嗎?”
“那……那,咳!咳咳!你……你究竟想怎麼樣?”陶謙激動地站了起來,指著你問道。
“怎麼樣?”你聳聳肩,突然放聲大笑,“開玩笑,你以為我稱呼你一聲陶公,還把你當成這個徐州牧嗎?告訴你,老子跟劉備可不一樣,他是一個偽君子,而我就連別人送我一個真正的君子頭銜都不屑要,老子就是一個流氓,一個惡霸!我要你們陶家所有家財,要你手下所有軍隊,還要整個徐州!”
“你……你……”陶謙嘴角再度溢血,激動的情緒讓他的舊病再度復發,整個人趴在床上,身體不停地顫抖著,看似十分痛苦。
“我就實話實說好了。”你笑著走到陶謙身邊,“其實啊,我之所以走進來,是給外面那些人看的。你放心去死吧,我等下會宣告整個徐州,你陶公是病逝的,而我則接任成為徐州牧。”
說著,你的手輕輕地在陶謙的後背一拍,頓時,陶謙身體突然弓了起來,臉上流露出極為痛苦之色,隨後,只聽“噗!”的一聲,陶謙彷彿將體內所有血液噴盡,溘然倒下,與世長辭。
“好了,礙手礙腳的人解決了,接下來老子可有的忙咯。”你拍了拍手,轉身快步走了出去。
這是一個初冬的午後,陶謙逝世的訊息在三天內傳遍整個徐州,而徐州其他地區勢力得到這個訊息的時候,曹豹和你的軍隊已經同時抵達,在十分倉促的一個星期之內,整個徐州城便牢牢地掌握在你的手中。
至於曹豹,之前在你的慫恿和趙雨這個大夫人的做媒下,曹豹將自己的女兒曹媛下嫁給你的得力愛將魏延。有了這麼一門親事,曹豹和你也算是栓在了一起。
對於徐州百姓來說,政權的交替和他們並沒有多大關係,坊間所流傳著的,大多都是你和身邊一些女人和愛將的事蹟。幾乎可以這樣說,除了你的正妻趙雨之外,身邊所有人都被惡化了,其中赤羅剎任紅昌、白鬼小六被議論的次數最多。
當然,熱門話題自然是徐州牧,也救是你。由於你地位太高,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