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跑到徐海身邊,這一路跑過來約莫三百來米,而且還是全力奔跑,停下來之後竟然胸不悶、氣不喘,倒是讓你顯得有些意外。
不過眼下也不是關注這個時候,你對著徐海問道:“花瓣呢?”
徐海此時所處的位置乃是一個花壇邊,他從花壇裡檢出一片已經乾枯的玫瑰花瓣,拿到你面前。
仔細看了一眼,你微微點頭,問道:“還有嗎?”
“有,你看。”
隨著徐海的手指,你發現道路旁邊的確有幾片乾枯的花瓣,有一些花瓣已經被樹葉和灰塵所遮蓋。
“我們沿著花瓣跟上去。”
“嗯。”
“不過,一定要小心,如果那真是兇手的話,也許我們兩個都會有危險。”
“沒事。”徐海一臉傲然,“我可是學過跆拳道的!”
“跆拳道?那種花拳繡腿有個籃子用,真到生死相搏,最簡單、最方便的動作就是要害攻擊!”
看了一眼四周,並沒有發現木棍之類的物品,你只能撿起兩塊趁手的石頭,一塊遞給徐海:“有時候,石頭和搬磚一樣,專治各種不服!”
雖然一臉黑線,但徐海還是抓過石頭。
兩人走得並不快,畢竟對方是個會降頭的殺人狂魔,你們不過只是空有一腔熱血而已,若真要遇到什麼困難,還真不知道會不會把小命給搭進去。
徐海忽然叫了你一聲:“雲哥。”
“嗯。”
徐海小心翼翼地問道:“你……害怕嗎?”
“說不怕那是唬人的,只不過,咱們都已經走到這裡了,你認為還有退路嗎?”
對方聳聳肩,笑了笑。
“走吧,對方只是一個降頭師,又不是武林高手,只要小心一點,應該不會有事。”
走了一小段路,花瓣便消失了。
“哎,怎麼消失了?”
徐海四下尋找的時候,你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指了指旁邊的牆壁。
牆壁有兩米多高,通常情況下是爬不上去的,不過這個位置恰好堆放了一些雜物,你很是方便地借用雜物就上了牆。
翻過牆,呈現於你們眼前的是一棟老式宿舍樓,這種宿舍樓以前一般都是大型企業的員工宿舍,現在員工們搬離之後,則會空出來出租。在偌大的東海市,類似這樣的宿舍樓還是比較多的。
“雲哥,這裡有花瓣,而且數量還比較多啊,咦,還有血跡。”
你低頭一看,果然,地上還有已乾的血跡,如此一來,也的確能證明那個變態殺人魔的確是從這個位置翻牆而入。
一路走來都沒有看到血跡,這血跡估計是他從牆上跳下來時滴落在地上的。宿舍樓後院很少有人來,更沒有人打理,雜草叢生。
沿著花瓣和血跡你們來到一扇小門前,看上去是這棟宿舍樓的後門。
伸手輕輕一拉,門便開了。
門內是一條走廊,你們在走廊上沒走幾步,就看到前方的門開了,一個穿著背心、看似很邋遢的中年大叔走了出來。
他看了你和徐海一眼,揉了揉眼睛,之後便拿著一卷廁紙,撓了撓一半露出在外的屁股,哼著小調朝著走廊另一頭走去。
這宿舍樓裡住著不少人,樓道里見不到花瓣,估計是被人給掃乾淨了,不過,偶爾還是能夠見到一兩滴血跡。你們就沿著血跡,上到了三樓,最終站在307室門前。
“雲哥,接下來怎麼辦?”
你頓了頓,深深吸了一口氣。
說實在話,這是你失去記憶之中,第一次心跳如此之快。
與此同時,樓道口的拐角處,張子峰伸手摸向腰間的手槍,對著冼千凌小聲道:“隊長,要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