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遠吻住了妻子的手背,聲音沙啞的喚道:”惠雅。”瓜爾佳氏認他攥著自己的手,眼底起波瀾,瓜爾佳氏卻知道,還不是時候,她要將丈夫的興頭挑得更高,瓜爾佳氏靠近志遠,“我不擔心書軒書逸,我想著瑤兒。。”志遠手掌放於妻子腰間,瓜爾佳氏面頰簇起紅暈,嘴唇越發嬌豔欲滴,志遠有心品嚐一番,湊上去時,瓜爾佳氏卻推開了志遠,含著微怒勾得志遠怔怔出神。
”我問你話呢,瑤兒該如何?”
志遠捧住瓜爾佳氏的臉頰,狠狠的吻上朱唇,果然比想象得更甜美,唇舌交纏,瓜爾佳氏似躲非躲,志遠鍥而不捨的追逐輕巧的香舌,瓜爾佳氏癱軟在志遠懷裡,手指無意識的丈夫的胸膛,碰巧般點中志遠的胸口,平坦柔軟的小腹一蹭一躲,志遠下面火熱難耐,”惠雅,惠雅。”
瓜爾佳氏意亂情迷之下,多了一分得意,掌控男子的情慾,沒人比她為擅長,“不成,還沒用晚膳呢。”
“誰說不成?”志遠摟住瓜爾佳氏,撕扯她的衣領,瓜爾佳氏也不躲閃了,似情濃如火,和志遠纏綿到一處,主動纏住丈夫志遠,夫妻摟在一處,肢體交纏,衣服逐漸減少,志遠彎腰,手臂環住瓜爾佳氏膝蓋後,打橫抱起向臥房走去,瓜爾佳氏挑開志遠衣襟,媚態橫生,“你真不用膳了?”
“門外的人聽著,任何人不得打擾爺同夫人敘話。。”瓜爾佳氏鼻息掃過志遠耳畔,志遠名為理智的這根筋徹底的斷了,兩人倒在了臥房的炕上,瓜爾佳氏順手放下幔帳,卻坐於志遠腰間,為志遠除去衣物,綿綿細吻著丈夫胸膛,志遠哼著,雙手扶住妻子如同蛇一般扭動的腰肢,燥熱難耐,巴不得妻子快些,再快些,志遠整個人被瓜爾佳氏弄得快要炸開,時重時輕細吻,志遠受不住了,托起妻子,頂入溫暖之源,吻開了瓜爾佳氏微顰的柳眉,“惠雅,再忍一忍,為夫疼你。”
嬌吟出口,眼波嫵媚,瓜爾佳氏去了平日裡的精明幹練,端莊賢淑,此時如同媚骨妖嬈,一顰一笑,婉轉呻吟,瓜爾佳氏情動情濃時,張口咬住志遠肩頭,舌尖一勾一舔,志遠越發瘋狂,肢體交纏,身軀緊貼,汗水溶在一處,瓜爾佳氏一揚頭,青絲飄起,撲散開來,屢屢髮絲化作絲絲情思纏繞住志遠,使他無法移開分毫,志遠甘願沉醉期間,就沒想過離開。
**散去,暢快的餘韻充斥志遠胸膛,志遠手摸了摸妻子胸前的那對柔軟的玉兔,瓜爾佳氏嫵媚的一瞥,志遠道:“再來?”
瓜爾佳氏胳膊勾住志遠的脖子,“你還成?”嬌軀一扭,志遠情慾上湧,此番將妻子瓜爾佳氏壓在身下,瓜爾佳氏嬌笑連連,似躲閃似魅惑,使志遠追逐於她,幽谷花園可不是那般好進的,瓜爾佳氏修長的玉指點了點志遠額頭上汗水,朱唇唇角一勾,不再為難丈夫志遠,雙腿環住扣緊志遠,志遠終於得償所願,含著瓜爾佳氏胸前的紅纓,取悅妻子,瓜爾佳氏滿足舒服的呻吟,不是在下面就無法掌握全域性,只要她想,就能誘惑志遠心甘情願的做,shu女御姐的魅力在此刻顯現無遺,讓志遠迷戀其中無法自拔,何人能有妻子瓜爾佳氏的嬌媚入骨?無人能比,志遠怎會移情別戀?
天黑掌燈時,舒瑤和書逸抄寫完畢,書軒也重新回到書房,見弟妹拿著紙張去找額娘,目光不曾離開手中的書卷,說:”明日再去。”
書逸問道:“為何明日再去?”
“論語禮記,你方才抄寫過,可記得?”書軒撩了撩眼皮,舒瑤懵懂得搖頭,“有抄寫過禮記嗎?我怎會不記得?”
書逸食指蹭了蹭鼻子明白過來,有此可看,書逸比舒瑤瑤懂論語,書軒用書卷敲了了敲腦袋,嘆道:“子曰,飲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
舒瑤不懂的搖頭,“大哥,孔子說得什麼意思?”
書軒怔怔的出神,書逸偷笑,大哥,你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