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聲中反倒揚起了腦袋,一左一右站在舒瑤腳邊,金色眼珠同樣發涼,嗷嗚,是他們沒用,順帶蹭了蹭舒瑤的腿,休想撇開關係,快點大發了額眼前的人兒,一起玩耍。舒瑤垂頭,異能難道又升級了?怎麼連老虎的心思都能探查清楚了?舒瑤翻看異能介面,對胤禛的怒氣視而不見,沒升級啊,到底是怎麼回事?
“舒穆祿氏,你就沒什麼要說的?”
胤禛臉更黑上一分,任誰好好的坐在帳篷裡讀書,突然竄進來兩隻調皮的小白虎有是蹦又是跳,搜遍帳篷的每個角落,彷彿怕胤禛將舒瑤藏起來不陪他們玩一樣,弄得一片狼藉後,搖搖尾巴走人,胤禛左思右想忍不下這口氣,追出了帳篷恰好碰見了雅爾江阿,巴爾圖,三人一起尾隨著老虎崽子追到舒瑤的帳篷前,舒瑤撇清關係胤禛憋氣,不理會自己,胤禛憋屈,可胤禛卻無處發洩,能說舒瑤什麼?老虎崽不是她的,也不是她縱容虎崽子闖禍。
“四爺安,世子爺安,貝勒爺安。”
跟著出門的李芷卿規規矩矩的屈膝行禮,雅爾江阿看是絕色美人,緩聲道:“免禮。”梨渦含笑的李芷卿,比之原先圍場上的英氣多了幾許的柔媚,明明年歲不大,舉手投足間去帶著一股嫵媚,雅爾江阿心說,難怪太子爺瞧上了,李芷卿是多年未見的絕色美人。
“六妹妹不是故意讓白虎崽子去鬧你們,奴婢代替六妹妹向您賠禮。”李芷卿再次屈膝下拜,溫婉端莊知情達理,同在發愣的舒瑤形成鮮明的對比,但胤禛沒看她一眼,李芷卿再表現得好,胤禛不看也是沒用。
“說話。”胤禛怒了,舒瑤的無視讓胤禛憋屈得難受,舒瑤起清澈見底的眼眸,“回四阿哥的話,您能告訴奴婢該說什麼麼?”
舒瑤後看了李芷卿一眼,你瞧瞧你看上的是什麼人?戀童就不說了,還蠻不講理,一點點小事非要跟老虎崽計較,太丟份了,舒瑤追加一句,充分表現自己的無辜,“奴婢真不知道四阿哥想讓奴婢說什麼,虎崽子的心思奴婢不清楚,無法為它們向您道歉。”你想讓虎崽子道歉,自己同它們說去,舒瑤踢了了踢小白虎的屁股,都是你們惹事,小白虎嗷嗚嗷嗚的叫著,甩著尾巴陪舒瑤玩。
有她這麼氣人的嗎?前句話說不懂虎崽子的心思,再看此時她同虎崽子的對視,她撒謊,她明明知道能操縱虎崽子,卻不肯認錯,胤禛儘量的平心靜氣,同舒瑤計較太跌份,他不生氣,不生氣。。。根本是不可能的,胤禛自從來圍場遇見舒瑤後,沒一天不憋屈的,偏偏對舒瑤無法訓斥,說重她會哭,說輕了,她不懂,胤禛有些懷疑,她是不是特意來同自己找茬的吧,可每次都是胤禛主動上門去,胤禛很內傷。
雅爾江阿和巴爾圖帳篷裡的狀況比胤禛還要悽慘,他們能看見臉如黑鍋底的四阿哥好值得,原來胤禛的臉還能如此黑。李芷卿推了推舒瑤,“六妹妹不是要去送白虎去看滾黛福晉?”李芷卿得先清場,才能靠近胤禛,有舒瑤在的話,總是個麻煩,舒瑤點頭道謝:”多謝表姐提醒,小金,小黑,走,咱們去找滾黛福晉去,以後記著路,別隨便亂闖,打擾人家好事的話,會被剃毛的,沒毛的老虎太難看了。”
小白虎點頭,嗷嗚應了舒瑤,是第一次來,迷路很正常。胤禛怒道:“你給爺站下。”什麼叫打擾人家好事?他是白日宣yin的人?剃毛,他胤禛敢給滾黛福晉的老虎剃毛嗎?
“四阿哥。”鋪面而來的怒氣,使得舒瑤後退一步,低垂著腦袋,將額頭露給胤禛看,“您其實應當如是想,白虎是吉祥之物,是祥瑞,這麼多帳篷卻去了您處,說明祥瑞喜歡你,四阿哥,凡是看開點,多往好處想想。”
舒瑤搶在胤禛在說話前,領著白虎開溜,有些個可惜,她實在是想留下看李芷卿勾引胤禛的現場版,下藥啊,下藥,到底什麼時候胤禛才能中招呢,看熱鬧的舒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