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就是什麼,那是臣婦沒教好她。”
明明恭順的話,怎麼聽起來如此彆扭?康熙眉頭皺緊,“瓜爾佳氏,抬頭。”
“遵旨。”
瓜爾佳氏揚頭同康熙四目相對一瞬,康熙就見瓜爾佳氏重新低頭,方才在茶樓上,康熙眼看著瓜爾佳氏射箭時的英姿,圍場時也見過,依稀有印象,志遠夫人是位美人,但遠不及方才的驚鴻一瞥。康熙喝了口茶,美人見多了,康熙深知不是驚豔,而是。。。康熙有幾分糊塗了,欣賞?他竟然欣賞起瓜爾佳氏?
“說說方才的事兒,朕看著有些糊塗,如何就吵起來了?”
瓜爾佳氏說道:“些許小事,不過是一紈絝子弟仗著裕親王府生事罷了。”
“朕看著可不是小事,禮部侍郎之妻當街射殺紈絝子弟,好大的威風,朕是不是該稱讚你一句?”康熙語氣不善,茶盞敦在了桌子上,“引得兩家王府世子當街對峙,成何體統?還有她。。。”
康熙一指儘量舒瑤,“她竟然用珍珠,朕竟不知道舒穆祿志遠府上如此富庶?珍珠如土?胤禛,你來說,侍郎多少俸祿?”
胤禛說了個數,多說一句:”皇阿瑪息怒。”
康熙瞥了一眼胤禛,茶室裡寂靜無聲,舒瑤冒出一句:“珍珠不是奴婢的?奴婢是用來串手鍊,還是用來做彈弓,不能做主?”
‘啪’康熙拍了桌子,“朕是問珍珠哪來的?”
舒瑤理直氣壯的道:“阿扎滾黛福晉給的啊,皇上不是知道嗎?”
“滾黛福晉給你是讓你養白虎。。。”康熙停住口,怎麼又同舒瑤較勁了?
“小金小黑的主人都被欺負了,少吃一頓沒事。”
“。。。”
舒瑤射出的珠子是小金小黑的口糧?康熙胸口發悶,主人被欺負了,白虎少吃一頓是沒什麼要緊的,只是這項認知,讓康熙更為難受,瓜瓜爾佳氏道:“危機關頭,哪會像多想?珍珠是死物,人是活的,一紈絝當街欺辱朝臣女眷,不給教訓的話,有損萬歲威嚴。”
瓜爾佳氏直接將帽子扣在了康熙頭上,她們母女不是打群架,是為了維護康熙的尊嚴,康熙道:“朕就沒瞧出他佔上風,是你所說危急關頭。”
雖然瓜爾佳氏跪著,但胤禛同樣沒看出康熙皇帝佔據上風,瓜爾佳氏淡淡一笑:“萬歲爺聖明,正是有了珠子,他才沒佔得上風。”
舒瑤不是最愁人,瓜爾佳氏比舒瑤還。。。還讓人感到憋屈,舒瑤是天真,瓜爾佳氏是淡然,康熙又看了胤禛一眼,瓜爾佳氏輕聲道:“今日他欺負在臣婦面前,臣婦是二品侍郎之妻,明日他如果欺辱尋常百姓,百姓只能忍讓?背後除了咒罵紈絝之外,對萬歲爺怕也是諸多怨言,遂臣婦當街射箭,為得是一證萬歲爺治下的朗朗乾坤。”
瓜爾佳氏語氣越說越重,康熙眉頭皺緊,手指敲著茶桌,“你有話要說?”
瓜爾佳氏忍不住讚歎,康熙皇帝確實很精明,”臣婦說得是萬歲爺所想,八旗子弟近些年來不成樣子,沒個震懾的話,怕是會失祖輩兒的騎射,臣婦一介女流射出的箭,他竟然都躲不開,也太不中用了些。萬歲爺高瞻遠矚,想必看得比臣婦明白。”
話不用多,點到即止,再往深裡說,瓜爾佳氏的身份不合適,康熙在瓜爾佳氏似有似無的引導下,想得更為深遠些,八旗銳氣喪盡,誰來平叛?乾坤不明,百姓怨言,對康熙成就明君之名是有影響的。不用瓜爾佳氏提醒,康熙清楚今日換個百姓的妻子,這虧吃定了。
康熙緩了緩面容,“瓜爾佳氏,舒瑤起身。”
這就完了?舒瑤還沒看夠呢,瓜爾佳氏拽了拽舒瑤,母女起身後站在一旁,這不過是初次見面,瓜爾佳氏相信她的精明康熙明白幾分,瓜爾佳氏從上茶樓面見康熙,就沒想過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