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您還是應該去見見我額娘,讓她告訴你想我做什麼。。。哎呦。。哎呦。。”
“怎麼了?”胤禛焦急的看著舒瑤,“是要生了?”
“沒,沒,被踢了一下,我估摸著他們兩個在打架吧。”
“兩個?”
舒瑤決定做鴕鳥,裝傻充愣,“啊,今天天氣真好啊,看,四爺,有鳥哦。”
“兩個?”胤禛眼裡閃過不容錯變的驚喜,“兩個。”
舒瑤請恩了一聲,胤禛哈腰將舒瑤打橫抱起,”一男一女正好。”
“都是男孩呢?”
“都養著。”
胤禛抱著舒瑤進門,不放心的叮囑:“你身子重,在床上養著,四處走動動了胎氣怎麼辦?”
“嗯。”舒瑤窩進胤禛的懷裡,讓胤禛的手放在她的肚子上,同胤禛說什麼胎教,他一定聽不懂,至於孕婦不能總躺著,應該適當運動,他更是不明白,舒瑤也懶得廢話,在她同胤禛觀念有差異時,一向是胤禛說什麼,她聽什麼,背後照做不誤,胤禛在後院的時間不長,舒瑤想做什麼,他也看不見,當然他們觀念衝突的時候比較少,舒瑤那麼懶散的一人,讓她上心的事確實不多。
她沒挺著肚子去外面湊熱鬧,在府裡的安全還是很有保證的,舒瑤身邊伺候的人都是久經考驗的人,胤禛低沉的聲音傳來:“他們又動了。”
“嗯。”
“瑤兒。”
“嗯?”
胤禛下巴拄著她的肩頭,雙臂還緊,似將珍寶護在懷裡:“爺真心想要個兒子,你和爺的兒子。”
舒瑤喃喃道:“如果是女兒怎麼辦?兩個女兒也不是不可能,你會不疼她們?”
胤禛想了一會道:“還是那句話。。”
“直到你生出兒子來,謝謝。”舒瑤番了個白眼,她和胤禛的聲音重合在一起,只是多了兩個字——謝謝。
胤禛吻上舒瑤的嘴唇,“不謝。”
“哎喲,哎呦。”舒瑤推開錚吻著盡興的胤禛,“該死的臭小子臭丫頭,他們又打架,又踢我,阻擋阿瑪額孃親熱,四爺,等他們出來,揍他們的屁股,狠狠的打。”
胤禛無力的閉了一下眼睛,舒瑤永遠會讓他感到意外,也會讓他衝散一切的愁容,舒瑤抓住他的袖口晃了晃:“四爺。”
“好。”
胤禛從懷裡取出一盒糖,放在舒瑤手上,舒瑤笑眯了眼睛,“記賬了嗎?”手利落的剝開盒子,捻起一塊放在嘴裡,真甜,“外祖父喝得一定是爛醉吧,他們沒找到額娘,找到咱們府上,我也不能看著不管,您也知道外祖父喝醉後,就怕您和額娘。”
這種糖只有那家酒樓有的賣,每天就十盒,據說是祖傳的手藝,“其實他們不應該開就酒樓,開糖果鋪子比酒樓賺得多。”
“四爺。。四爺。。”舒瑤見胤禛有些發呆的表情,“你不是沒記在鄂倫岱大叔賬單上吧?這盒糖。。。”
胤禛無力的點頭,舒瑤皺著眉,“糖不甜了,我得同四爺好好說道說道,什麼便宜能佔,首先呢,是鄂倫岱大叔請外祖父喝酒,其次他灌醉了外祖父,再次他還自己溜走了。”
“不是溜走,是他府裡恰好有事。”胤禛覺得很有必要給鄂倫岱申辯幾句,畢竟按輩分說鄂倫岱也是他舅舅。
“錯,溜走就是溜走,他豪氣干雲的說記在他賬上,咱們還跟他客氣,不是太見外了?鄂倫岱大叔很豪爽的,你這麼見外,他會生氣的。”
“糖不在請客的範圍之內。”
“您有錯了,萬事有因就有果,他不請外祖父飲酒,他能喝醉嗎?您能去接外祖父嗎?您可是堂堂的雍郡王,身份高著呢,屈尊降貴給鄂倫岱大叔收拾殘局,一合糖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