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瑤不是那種拿著異能當花瓶或者不敢用的人,該用的時候,能得到好處的時候,她絕對不會放過,異能也是自身實力的一種。
四爺府的下人經過舒瑤十年如一日的再教育,沉默乖巧的讓所有人羨慕,主子的種種異常——打死也不說,外面的人都說四福晉治家嚴格,將四爺府經營的弄得滴水不漏,卻不知舒瑤為了這一日經過了用了多少的心思,最重要的是在四爺府貼近主子的奴才被舒瑤精神轟炸了多久?
遂雍郡王府的訊息是最少的,不是沒人給舒瑤送人,但送人的話,還得將月錢什麼的一併奉上,雖然他們不差錢,但被舒瑤這麼勒索,面子上下不來,而好不容易混進去的密探,過不了半個月,其主子一定會接到一封書信——兩個選擇,一是將人領走,二是給銀子。
那是他們辛苦訓練的密探啊,怎麼在四福晉面前走不上兩個回合就暴漏了?大部分人將密探領走,雍郡王府似一潭死水,根本容不得他們掀起風浪。
也有僥倖不被舒瑤發現的,但因雍郡王府實行寬進嚴出的策略,向從王府出去,難,很難,非常難,好不容混出去身邊一定跟著一人,美其名曰是幫忙,其實是監視,即便他們得了什麼有用的訊息,送不出去也是白搭,好些個諜報精英都折損在雍郡王府裡,明明是密探界的大人物,卻只能從事餵馬的工作,壞一點只能去刷馬桶。。。
不是胤禛實在是看不過去,皇阿瑪賞他的人處境太可憐,他又沒什麼額外的心思也不怕康熙看,給他們求了情,舒瑤才安排了輕鬆的活計,並且每個月都會准許他們外出,可這樣的密探。。。完全失去了作用。
不過在雍郡王府裡只要不惹事,生活得不錯,勾心鬥角少,舒瑤對僕從大方,月錢在京城實有數的,很難找到比雍郡王府掙得多的地方了,最重要的是舒瑤護短,只要你沒犯錯,誰欺負到你頭上,舒瑤真敢讓人打上門去。。。一切的都有規矩,不犯錯很容易。
每個月還會開一場聯歡會,交流一下彼此的感情,當然這些費用是舒瑤出的,瓜子,瓜果管夠,聯歡會上有各種的表演遊戲,足以拉近人與人之間的距離,古人都受著嚴格的儒學教育,他們淳樸,善良,雖然有些勾心鬥角,但大多數人是歉讓的,溫良恭儉讓等在現代社會消失的美德,在大清很常見。
舒瑤也覺得大清的民風很淳樸,肯為主子,為國家犧牲的人很多,尤其是在一些不識字的人僕從當中,他們將主子當成了了比性命還重要的,他們樸素的認為,主子好了,他們才會好,主子倒黴,他們這些賣身為奴的奴才也會跟著倒黴,加上舒瑤的愛府護府的教育,他們更是將四爺府當成比生命還重要的存在。
“瑤兒。”
“瑤兒。”
胤禛喚了兩聲,感覺到他胸口被頓頓的爪子撓了一下,睏倦的抱怨聲響起:“大晚上不睡覺,叫我做什麼?”
胤禛下顎繃緊,嘴唇抿成一條線,躺在他胸口的舒瑤感覺到他肌肉繃緊了,不太舒服,動了動身子,舒瑤脖頸間有重重的吸氣聲,“瑤兒,今日皇阿瑪也到了豐臺大營,你二哥沒通知爺。”
舒瑤放軟了身子,環住胤禛的腰,摩挲他後背半晌,納悶的問道:“你想說什麼?皇上去豐臺大營不是很正常的?二哥做什麼要通知你啊?四爺,您能不能將話說明白些?我不懂啊。”
“。。。”
胤禛張嘴咬住了舒瑤小巧肩頭的皮肉,不懂,不懂你安慰爺做什麼?這麼明顯的事情還需要爺來解釋嗎?
絲絲拉拉的疼痛,使得舒瑤迷糊了,她還沒咬胤禛呢,反而被他咬了?太過分,是誰拋下他們母子跑掉的?雖然他是在她平安生產後出門的,但連一句辛苦都沒說就走了,舒瑤心眼兒小,記著呢,張嘴咬住了胤禛的乳首,讓你咬我,我咬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