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位上喝茶的科爾沁親王。
”怎麼回事?爺聽說你們吵了皇阿瑪二個多時辰了?不怕皇阿瑪定你們個驚擾聖駕的罪名?”胤禛很有氣勢的喝道:“散了。”
康熙搖搖頭,他們如果聽話的話,還會在御前吵架?端起茶盞,康熙抿了一口,看胤禛如何能壓下他們,康熙不是不能將他們趕出皇宮去,但是。。。問題會一直存著,總得解決了。
眾人不肯離去,有的拿眼睛瞟康熙皇帝,胤禛沉了沉心思,冷著臉指著御史說道:“你先說,你今日彈劾誰?”
御史將摺子往袖口裡塞了塞,清朝的御史當得其實挺沒地位的,受康熙的打壓,在他們身上很難再見到文死諫的氣節,見到冷麵的雍郡王,御史先膽怯了幾分,“彈劾。。。彈劾。。。”
一直喝茶的科爾沁親王滿不在乎的開口了,“他彈劾雍郡王獨寵福晉,彈劾雍郡王府裡的格格。。。格格不多,彈劾雍郡王受困於妻族,同那該死的舒穆祿志遠狼狽為奸為禍戶部。”
說到舒穆祿志遠時,親王瞪了他一眼,想所有人表明他是多麼的不喜歡他,彷彿就是天生的仇敵,見胤禛臉色越來越黑,科爾沁親王笑道:“ 還說四爺您啊,沒有側福晉於理不合,哈,可能還以為四爺只能同福晉一處,對別人。。。嘿嘿。。”
乾清宮裡都是男人,科爾沁親王一向是混不吝,說出這番話來誰也不奇怪,他做過的荒唐事情比這過分都有,他不眷戀權位,雖然犯渾,但從未想過爭權奪利,康熙念在他是太皇太后的孃家人,沒犯什麼大毛病,康熙也就容忍了他。
康熙最怕是蒙古親王有野心,多出幾個像他這樣幹領銀子不幹活的,康熙還是比較喜歡的,但他今日戳中了康熙的心結,四兒子的病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康熙陰沉著臉,“科爾沁親王。”
“皇上贖罪,這些話不是奴才說的,御史就是這意思,不就是說四爺不成?”
康熙茶盞重重的扔到了桌上,御史噗通跪地,“奴才該死,奴才不敢妄言雍郡王。”
“他說了,我證明。”
科爾沁親王向胤禛挑了挑眉,志遠想要開口時,胤禛上前一步,對御史說道:“爺竟不知道愛重嫡妻在你眼裡成了過錯,天綱倫常夫妻之道,在你眼裡是什麼?莫不是爺將嫡福晉扔到一邊,寵愛妾室格格就是正理?夫妻不睦,府宅必然不寧,齊家治國方可平天下,妻妾爭鋒,如何有力氣為皇阿瑪辦差?舒穆祿大人說過,養妾室格格小妾不僅浪費精力,還需要很多的銀子,爺雖然是郡王爵位,但俸祿也算是勉強,要許多的妾室格格做什麼?”
“繁衍後代子孫,開枝散葉。”
胤禛冷笑,“爺如今年不過三十,已有了兩女一子,你讓爺廣納美妾是說爺福晉不能再生?還是說爺命不久矣,必須得留下更多的血脈,還是說皇阿瑪親自命名的弘曜是早夭的命格兒。”
“奴才不敢,奴才不敢。”
一項項罪名,御史那脆弱的小神經哪裡承擔的起,連連磕頭說不敢,胤禛並沒有放過他,心裡不爽的胤禛,不能對康熙,志遠發活,還收拾不了一個御史?康熙都沒能牽著他鼻子走,看著他上哪個女人,你個御史算個毛?
先拿他祭旗,胤禛知道這個御史身後一定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胤禛越想越生氣,他什麼都沒做,平時重重福晉,喝喝茶看看熱鬧,沒有擋過誰的道路,亦沒有野心,就這樣他們還試探他?是要到了選秀的年份,難不成這屆秀女裡有什麼出息的?
“不敢,爺看你是大膽包天,怎麼到時爺寵格格,你們這些人又會叫什麼寵妾滅妻,有違聖人名訓。“胤禛太瞭解這些他們,“枝散葉延續血脈,皇阿瑪一百多個皇孫,愛新覺羅家族旺盛,無血脈斷絕之憂,爺和福晉身子很好,還能再有兒子,你敢說爺就弘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