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似乎不僅僅是刺玫,那五顏六色豔光四射的繁花之下,似乎佈滿了荊棘。
可惜那會容不得她細思,只想與小二快些跳出以**草、灌木為陣的迷陣。
就在她們快跑出迷陣之際,數名高手從天而降,到底是有幾名,在一片濃煙中,她也未能看得清楚。
她與小二背靠背,警惕著這些突然出現的高手。
那個情景,令她們同時想起了在居德殿被圍殺的那一回。
小二鞭傷了好幾個。她也將兩根繡花針各扎入兩名高手的死穴,未來得及給兩名倒地動彈不得的高手再補上致命的一刀,她的腦袋開始搖晃。
小二的情況似乎也一樣。
在搖搖晃晃中,她看到小二揮著的長鞭越來越不得力,直到她閉上眼昏迷之際,她似乎也看到了小二倒下的身影,及聽到小二對她嘶心的叫喚。
然後……
白青亭環視著整個密室,唇角溢位一抹笑來。
然後她便在這裡醒來,而小二不知所蹤,不知生死。
哐啷一聲。密室頂上傳來什麼被開啟的聲響。
她赫然站起。往上望去,只見原本是封頂的石頂像一面牆一般緩緩移了開來,開到容得一個人進入那般大小,便停了下來。
她奇怪地瞧著。
接著是一個盒子被放了下來。越來越近。直到放到地上。她方看清那是一個食盒。
石頂再次被移開,關上。
這一過程自始至終,未曾有人聲發出。只有石頂移開與食盒被放下的輕微響動。
那是誰?
白青亭望著重新被關得不留一絲縫隙的石頂半會,方收回視線,移到地面上的食盒上。
她將食盒提至桌面上,在唯一的一張圈椅坐下,她開啟食盒。
紅鯉粥、桂酥、大紅袍!
好傢伙,都是她愛吃愛喝的!
這個抓她關她定然是個瞭解她的人,至少對她的口欲喜好十分清楚。
宮茗兒?
還是宮高暢?
亦或還有她尚且不知的旁人?
白青亭突然想起了宮櫚,那個在中西街一個小院中突然出現,突然將她撲倒的宮家大公子。
紅鯉粥吃完,她又吃起了桂酥。
一小盤桂酥足有八小塊,她邊想著事邊嚼著,不一會便讓小盤子見了底。
她渴了,想倒杯大紅袍潤潤喉,這才發現桌上根本沒有杯子!
這讓她怎麼喝?
看著整壺大紅袍,白青亭有些發愁。
再看了會,她突然發現一個問題。
裝著大紅袍的壺是銅製的,而非平日家常所用的瓷壺。
送了吃的喝的來給她,紅鯉粥的碗是銅製的,連裝著桂酥的小盤子也非瓷盤,一樣是銅製的銅黃盤子。
這是為何?
銅壺、銅碗與銅盤,她尚可以理解,但給她送來大紅袍,卻不送個杯子給她,這是何道理?
難不成還不到一個同樣銅製的杯子給她?
不得不說,白青亭胡亂猜測間還真是真相了。
給她送吃送喝的人還真一時間尋不到一個銅製的杯子,於是也就沒送杯子,想著讓白青亭整壺拿起喝就行了。
白青亭也確實這麼做了。
喝了整壺大紅袍之後,她舒服地打了個響嗝。
起身到密室中唯一的床榻上躺下,想了想又起身,盤膝而坐。
盤膝坐著,白青亭開始想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她與小二會在緊急自保的關頭,頭暈目眩,她想應該與刺玫的花刺有關,指不定那花刺上面皆抹了某種迷藥。
要不然,就是灌木燒起之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