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罵誰,只覺得罵完以後神清氣爽,飄飄欲仙,因此,雖然這頭蠢驢根本沒啥作用,但看在它還是比較稱職的洩慾工具,她也就勉強接受了…
也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好象在和她比賽一樣,九爺回府的時間也越來越晚,她每天被蠢驢折騰得老晚,卻也不見九爺坐在書房裡,春桃詭異地一笑,拍拍她的肩膀,說了一句,恭喜子荷也八卦地聳聳肩,說了句,習慣就好,八成過陣子又要帶新夫人回來了…
她也跟著沒心沒肺地丟了一句,希望這次的夫人是走性感路線的。結果話剛說完,就被春桃和子荷白了一眼,她抱著腦袋縮了回去…
九爺晚歸以後,她呆在書房裡的時間也就不多,只是偶爾拿拿賬本,回房間去翻,卻有好幾次,在離書房不遠的迴廊上碰見九爺的羅莉小老婆,她總是杵在一邊,實在不知道怎麼開口叫一個和自己一般的娃娃”夫人”。小羅莉每次都不介意,只是笑笑,可她身邊的嬤嬤就不怎麼好應付了,老說她沒大沒小,沒上沒下,沒這沒那,說到最後沒詞,就開始說她,姑娘家進男主子的房間不成體統,九爺不會把她收房,在外面有了新歡,連個名分都沒有,還敢在夫人面前不行禮…
小羅莉不阻止,也不幫忙,只是涼涼地站在一邊,等嬤嬤把話說完了,才開口…
“九爺回來了嗎?”
“…啊?呃…好象沒有…”阿門,好怨婦的問題…
“九爺何時回來?”
“……呃…我不知道…”阿門,好委屈的問題…
“你可曾替九爺系過領釦?”
“……啊?沒有…”阿門,好詭異的問題…
“你會嗎?”
“啊?”這個問題,她沒明白過來…
“替男人系領釦。”
“……學過。”
“……你下去吧。”
“哦…”
落慌而逃,她走得頭都懶得回,幾乎帶起一點小跑,後來,她知道小羅莉經常會在那等,於是,她嚇得不敢去賬房,每回都偷偷摸摸躲在一邊,等小羅莉去九福晉那看自己的兒子時,才敢爬去書房,地下工作者的心情,她是深刻理解到了…
就這樣,九爺府的詭異氣氛一直持續著,也許為了襯托恐怖氣氛,雨漸漸從天上砸下來,彷彿也破了一個大窟窿似地從天上澆下來,她騎著驢,撐著傘,收著租,體會地主階級的家大業大,忽略掉那把傘是某個雨天,某個人送她回到原點給她留下的最後紀念…
而那頭破驢,一點也沒有因為下雨影響它的速度,還貌似享受地雨中漫步,好在已經是六月的天氣,一點也不冷,不過一聲溼漉漉著實不太舒服…
“我拜託你了,算我求你了,好不好?你就走快點吧”
“你不要逼我今天晚上就把你的命根子拖去午門給喀嚓掉
“……午門不是做那種事的地方。”一陣聲音從她背後揚起來,可她正在和驢鬥氣,根本沒注意到,沒來由回頭吼了一嗓子。
“不能砍命根子,那就把腦袋給砍了反正是個驢腦袋…呃…誰在和我講話?”她一邊吼著,一邊發現了點不對勁…
“…你四爺我…”
“噗”她噴掉嘴裡的雨,明顯被嗆了一下,踉蹌地轉身跪在地上,“四四四…四爺吉祥…”膝蓋剛挨著地板,卻被胸口的鎖片的碰觸拉回了注意力,想她好歹還在為弘暉討公道的階段,彎下去的膝蓋,又繃直了起來,但終究膽子還是不夠用,腦袋還是死低著…
“什麼時候你要能正正經經地請個安,驢都能上樹了。”冷哼了一聲,帶著一聲淡淡地嘲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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