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敢羞辱可汗!”
“我未曾羞辱……啊!”
人頭在地上滾了幾圈,將領的眼中依舊是茫然。
上位者眼中的螻蟻,至死都不知曉自己為何會倒黴。
許多時候福禍只在一念之間。
而你恰好在那一念之間時,走進了他的視線內。
不早也不晚。
……
赫連燕一路疾馳趕到了潭州。
“皇叔!”
赫連春正在書房裡。
“燕兒。”
赫連燕進來,行禮後拿出了木匣子。
“什麼東西?回春丹,她好你也好。”赫連春一挑眉,“春藥?”
這話一聽便知曉皇叔是老司機。
“不。”赫連燕說道:“那楊玄說這是補藥,還說這是什麼……男人的加油站。”
“吃了如何?”赫連春問道。
赫連燕微微低頭,“說是寧折不彎。”
“嘖!這般效驗嗎?弄條狗來。”赫連春心動,但還是謹慎的選擇先試毒。
“叔父。”赫連燕有些臉紅。
“嗯!”
“狗與人不同。”
赫連春看了她一眼,“人和狗差不多,許多時候人還不如狗。”
我說的是藥性!
赫連燕無語。
有侍衛去操作。
外面晚些傳來了狗的嚎叫聲,很悽慘。
“灌下去了。”
“等等看,皇叔說要等一會兒。”
“咦!”
“不對。”
“草特孃的,它抱著我的腿,拉開!”
“……”
一個侍衛進來,說道:“皇叔,那狗有些瘋。”
“瘋?”赫連燕心中一冷。
弄死那個下毒的縣令再說!
“如何瘋?”赫連春卻有些期待。
“抱著腿就不放,就像是曰天曰地般的瘋狂。”
“好!再讓人吃了試試。”
有侍衛忠心耿耿的申請試毒。
“本王記住你了。”赫連春很是慈祥。
侍衛吃了藥,晚些藥性上來了,渾身燥熱。
“人呢?”赫連春出去沒見到人。
“他娘子不在潭州,說是去青樓。”
侍衛晚些精神抖擻的回來,一番詳細彙報後,證明藥效出乎預料的好。
而且吃了屁事沒有。
皇叔當晚就嗑了一丸。
他坐在書房裡發呆。
“可能再度崛起?”
晚些,他撇開腿,邁著超級外八字,哆嗦著去了後院。
這一夜,皇叔覺著自己是世間最幸福的人。
第二日,他紅光滿面的把侄女兒叫來,“可能拿到方子?”
赫連燕搖頭,“楊玄不肯。”
“威脅呢?”赫連春眯眼。
赫連燕說道:“他當時看著我,我覺著他寧可把方子撕成碎片,寧可太平全民皆兵,也不會接受這個威脅。”
“嘖!可惜了。”赫連春說道:“小崽子不老實啊!不過這生意做得,你再去一趟,敲定了此事。”
赫連燕起身,“我如今就怕一件事。”
“何事?”
“瓦謝部進攻太平。”赫連燕說道:“若是瓦謝部進攻太平,楊玄定然認為這是來自於叔父的威脅,他會選擇一刀兩斷。”
“如此,你去告訴華卓。”赫連春想了想,“就告訴他,本王憐惜瓦謝部近兩年損失不少,襲擾太平之事暫且擱置。”
“是!”
赫連燕再度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