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以告慰武皇了,回家去!”
“老夫不捨!只要想到那些無能之輩將充斥朝堂之上,老夫就心急如焚,夜不能寐。”羅才的眼裡佈滿了血絲。
“你還想做什麼?”老妻知曉他執拗,但此事卻不準備聽從他的。
“大唐危矣,老夫想為大唐續命。”
“你一人能續命幾時?”
“哪怕只是一刻!”
老妻搖頭,“我去收拾東西,此次卻由不得你,咱們早些回去!”
羅才被趕回家中,家裡的僕役也跟著沒臉,最近都低著頭辦事。
而且回老家後,也用不上那麼多僕役,有人會被遣散。
故而羅家一副日落黃昏的景象。
數騎來到了羅家外面。
叩叩叩!
今日的僕役開門慢了許久。
吱呀!
“找誰?”僕役有些不耐煩。
然後,揉揉眼睛,“鄭尚書?”
幾個在收拾東西的僕役愕然回頭。
“不是他拼命攻擊,才讓阿郎被趕回家的嗎?”
“他來作甚?落井下石?”
“說是阿郎觸怒了陛下,他弄不好是來送壞訊息的!”
整個前院隨著這句話變得愁雲慘淡。
“羅公可在?”鄭琦微笑問道。
“小人這便去稟告。”
若是以往,羅家的僕役不會這麼急切,但是造化弄人,如今羅才是落地的鳳凰不如雞,得罪不起鄭琦這位國丈的心腹。
羅才得知鄭琦來,第一反應就是冷笑。
“怕是來讓老夫妥協的。”
羅才在吏部多年,就算是不刻意經營,依舊掌握著最大的一股人脈。
這股人脈作用巨大。
他認為鄭琦是來要這個人脈的。
至於交換,想來是用自己兒孫的前程。
“老狗,想都別想!”
羅才去了前院。
見到鄭琦,剛想冷笑。
鄭琦躬身,不是拱手,而是躬身。
門外,幾個鄰居假裝路過。
後面,羅才的老妻心中擔憂,帶著兒孫悄然跟來。
所有人都看到了鄭琦躬身。
拱手是見面禮,沒啥。
躬身,多是晚輩對長輩。
鄭琦直起腰。
“羅公,老夫特來賠罪!”
……
楊玄出了皇城,鄭索等人在等候。
“辛苦了。”
楊玄問了截殺的那夥人的情況。
“風塵僕僕,應當是從北疆一路跟來的。”
“有數了。”
楊玄說道:“老韓。”
姜鶴兒感受到了些冷意,心中一怔。
“郎君。”韓紀上前。
“來而不往,非禮也!”楊玄淡淡的道。
“老夫明白!”
楊玄隨即溫和一笑,“去那個誰家……張五孃家看看。”
姜鶴兒低聲道:“郎君方才好嚇人!”
一行人按照張五娘給的地址找了過去。
如今長安城中的坊牆許多都被推倒了,剩下的也是苟延殘喘,裝模作樣。
順著尋到了一條小巷口,老賊看了一眼,“咦!這裡面有些不對。”
“什麼不對?”王老二問道。
老賊說道:“這氣息有些熟悉。”
“墓穴?”
“不,怕是死過不少人!”
潘正問道:“師父你為何能感應到?”
老賊嘆道:“等你多見貴人幾次,自然就感應到了。這東西,就是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