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你想要的就是這樣的一個丈夫,那好,我成全你!” 鄭安琪重重一怔,隨即“哇”地一聲哭出來,“碧笙你說什麼,啊?!你說你的腿,真的,保不住了?” 碧笙坐在餐廳的煌煌燈光下,緩緩閉上了眼睛。 儘管明知要親手推遠秦箏,那種疼痛比失去小腿要難過一萬倍;但是他也不想讓自己殘廢地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