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殺人手法,都會驚,任是誰面對這樣一個出手快準狠且殺人不眨眼的女人,都會駭。
他們不打算逃,他們只是在稍加喘息,稍後再出手攻過來而已。
可硃砂並不打算給他們喘息的機會,只見她往前跨出一步,欲要出手。
一直沉默地站在她身後不慌不亂亦不驚不駭的君傾在這時握住了她的手腕,淡淡道:“你累了。”
硃砂未理會,只是要拂開君傾的手。
只聽君傾又道:“剩下的我來。”
硃砂跨出的腳步一僵。
忽聞“啪嗒”一聲,君傾將手中的風燈扔到了地上,裡邊翻倒的蠟燭即刻燒了燈罩,火光在一瞬間變亮。
只見他慢慢朝呈扇形站在他們面前的五人走去,他手上沒有劍亦沒有刀,他只是就這麼走著而已,卻讓那五人不約而同地往後倒退一步。
牆頭的弩箭不知是第幾次射來,但這一次只從一個方向射來而來,對著君傾的顳顬及脖子疾射而來!
眼見那弩箭就要穿入他的顳顬,硃砂上前正要替他將這危險擋開——
卻見君傾不過微微幾個別身,竟是將那每一發都能取他性命的尖利弩箭避開!輕而易舉地避開!
硃砂抬起的手僵住。
君傾還在慢慢地往前走,就像方才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對方的劍已在向他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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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水不夠用,這章不好碼,憂桑~
太晚了,又是凌晨兩點了,姑娘們6號的留言就沒有回覆,今天再一起回覆了
116 手握這麼緊,不嫌臊啊?
忽一陣夜風吹來,吹熄了燈罩上燃著的微弱火苗,整個院子瞬間沒入黑暗中。
沒有聲響,聽不見風聲,便是連呼吸聲都聽不到。
這滿是血腥味的院子彷彿跌進了沒有聲息的深淵裡,靜得令人心驚。
這樣的黑暗,令硃砂驀地打了一個寒顫。
因為她覺得冷,因為這樣沒有聲息的黑暗讓她想到了總會讓她心悸而醒的噩夢。
在她心裡,這世上最可怕的事情,莫過於無聲無息的黑暗,彷彿沒有盡頭,讓她永遠也掙脫逃離不了。
她握著長刀的雙手不禁顫抖,除了她自己的呼吸聲,她再聽不到誰人的聲音。
硃砂終是無法忍受這樣死寂的黑暗,是以喚了君傾一聲:“丞相大人!”
此刻此刻,她心裡只有一個想法,只有這麼一個念頭。
那便是見到君傾。
就算瞧不見,哪怕只是聽到他冷冷淡淡的一個“嗯”字,也能讓她心安。
因為只有這樣,才能讓她知道這黑暗裡不僅僅是她一人而已。
這不是她的那個噩夢,不是困著她的那片黑暗,不是她自己,還有人在的。
至少還有他在。
依舊是死寂,硃砂將手上的長刀握得更緊了,眼眸微微睜大。
他呢!?他在哪兒!?
“嗯。”就在硃砂雙手顫抖不已時,黑暗裡才傳來君傾冷冷淡淡的應聲。
他答應得並不慢,只是在心生恐懼的硃砂耳裡,這不過極短的時間,竟讓她覺得異常漫長,漫長得,她以為他死了。
可君傾的這一聲並未讓硃砂覺得心安,黑暗裡她將右手上的長刀塞到了左手裡,同時循著君傾方才那一聲冷淡的應聲朝他急急跨步而去,撞到了他身上才停下腳步,隨即竟是伸出手,摸索著一把抓上了君傾的手!
感受到他手心的冰冷,硃砂非但沒有將他的手鬆開,反是將他的手抓得更緊,她怕她一鬆開就只剩下她獨自一人在這黑暗裡。
君傾掌心的冰冷讓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