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是為了掩飾他讓
不過是為了掩飾他讓硃砂獨自一人站在這廳子裡的尷尬而已。
三姨娘卻是坐不住了,搶了硃砂的話先哭哭啼啼地著急道:“侯爺,妾身先來說。”
三姨娘也不管沈天允是不允,便已兀自繼續道:“前日,妾身在鏡湖邊遇到了正到處找硃砂姑娘的素心姐姐,本想好意幫她一塊兒找的,誰知硃砂姑娘忽然出現,不管不問地張口便罵妾身,硃砂姑娘罵妾身便也罷了,姑娘的孩兒也辱罵妾身,那孩兒不僅罵妾身,還動手打妾身,原嬤嬤不忍見妾身這般受辱,便輕輕推了硃砂姑娘的孩兒一把,硃砂姑娘見著這般,竟是抽了鞭子就來打妾身的臉!”
三姨娘說完,竟是傷心至極地捂著自己的臉嚶嚶嗚嗚地哭了起來,“妾身的臉便,便這麼給硃砂姑娘給毀了!侯爺您,您一定要給妾身做主啊!”
三姨娘本就嬌媚迷人,這般面上蒙了一塊黑紗非但不能減了她的姿色,反是給她添了一分若隱若現的美,再加上這嚶嚶啼哭,縱是心腸再硬的男人,見著了這般的女人,心怕是都要軟下來。
只不過路途勞頓才回到府上來就被惹得心煩的沈天這一刻哪裡還有心思去欣賞三姨娘這美,三姨娘這般楚楚可憐的模樣非但沒能成功地讓沈天為其心軟,反是哭得他心生厭煩,又是一巴掌重重地拍在手邊的茶几上,怒道:“哭什麼哭!?本侯可還未問你話!”
本是哭哭啼啼等著沈天給自己做主的三姨娘再一次被沈天這一聲呵斥驚得立刻止了哭,眼裡依舊是不可置信。
她不信素日裡最是寵愛她的沈天會這般一而再地罵她。
此刻不知有多少人在心中取笑著三姨娘,笑她自認與沈天同床共枕這麼多年,掐定自己摸得準沈天吃哪一套,以為沈天定會為她做主,誰知非但沒惹來沈天的憐惜,反是惹來他的厭煩。
而在三姨娘心中,也的確是這般想的,她之所以這兩日都忍著沒有去梨苑找麻煩,想的便是等著沈天回來為她做主,因為她知能給她撐腰的人過不了幾日便回來了,屆時由沈天為她做主,比她自己到梨苑去要更為有用洩恨。
沈天今番提前了整一日回來,最高興得意的也莫過於這三姨娘,是以她的臉還未好便也跑出來迎候沈天,卻不知她打的算盤竟會如此不如她意!
是以三姨娘急了,根本就顧不得沈天的呵斥,急急又道:“侯爺,妾身說的句句屬實句句都是真!原嬤嬤與阿標當時都在場,可以為妾身作證!”
“老奴可以為三姨娘作證!姨娘說的句句是真,絕無半句虛言!”那一直跟在三姨娘左右的原嬤嬤連忙上前朝沈天跪了下來,急忙為三姨娘作證道。
硃砂站在一旁,安安靜靜的,與三姨娘的著急可謂是形成了兩極的對比。
沈天本就惱,這下聽著三姨娘不停的哭鬧,更是惱怒不已,“安靜不下來就回自己院子裡去!”
林婉娘這時候上前輕扶了傷心的三姨娘,輕聲道:“三妹妹先莫哭,侯爺自有決斷,萬不會讓三妹妹委屈了的。”
三姨娘轉過頭來看素日裡鮮少與她有往來的二姨娘,神情怔怔,似乎不能理解林婉娘此時為何會站在她身旁與她說話似的。
其餘人見到平日裡很是得意的三姨娘這般模樣,都忍不住在心中嗤笑。
沈天將目光從三姨娘身上轉到硃砂面上,盯著硃砂那張神色冷冷淡淡的臉,沉聲問道:“硃砂姑娘的孩兒……是怎的一回事?”
沈天的話是在問三姨娘,眼睛卻是在看著硃砂。
沈奕擰了眉,極為嫌惡地盯著三姨娘。
只見本是被沈天呵斥得傷心的三姨娘美眸中有光一閃,她即刻推開輕扶著她的林婉娘,上前一步,裝作難以啟齒的模樣回答了沈天的問題,“回侯爺,妾身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