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身側,飛快地用手捂住了小傢伙的嘴,邊將他往堂屋裡帶邊問道:“阿離,堂屋裡可有洗手用的水,帶我洗個手好吃阿離捏的小兔子糯米糰子?”
硃砂問完話才拿開捂著小傢伙的嘴的手,小傢伙立刻就被硃砂的問題帶跑了,只聽他高興道:“阿離有打好洗手的水的哦!阿離這就帶孃親去洗手!”
小傢伙說完便去拉硃砂的手。
硃砂這才算舒了一口氣,只要這小傢伙不說一些讓人尷尬的天真又好奇的話,就行。
小白這時笑著用手肘杵杵君傾,道:“不也洗手去?想讓咱兒子捏了這麼久的飯糰子就這麼擺著?趕緊的趕緊的。”
小白說完,像對一個不聽話的孩子似的使勁地將君傾往堂屋裡推。
君傾未說什麼,就讓小白這麼推著他走進了堂屋裡,走到了正欲洗手的硃砂身邊,讓堪堪才緩和了尷尬的硃砂又有些緊張起來,就怕小傢伙又說出什麼話來,只聽君傾淡漠道:“硃砂姑娘要洗手,這手是不想要了麼?”
硃砂這才想起自己的手上還有傷,正裹滿棉布條。
方才光顧著將小傢伙帶進屋,忘了自己手上還有傷碰不得水。
硃砂正要解釋什麼時,只見君傾將自己的雙手遞向小傢伙,淡淡道:“阿離幫我挽一挽衣袖。”
小傢伙明顯驚訝,然後笑得開心地用力點點頭,興奮道:“嗯嗯!阿離幫爹爹挽衣袖哦!”
小傢伙幫君傾將衣袖挽起時又問道:“爹爹,阿離可以幫爹爹洗手嗎?可以嗎可以嗎?”
“嗯。”
小傢伙開心得就好像是得到了什麼寶貝一樣。
而他不過是能幫他的爹爹洗手而已。
硃砂看著浸在水裡的一大一小兩雙手,忽有種想將他們的手都握到自己手裡來的感覺。
君傾吃了五個小兔子糯米糰子,硃砂吃了四個,小傢伙一直在旁緊張地看著他們。
君傾吃罷什麼都未說,起身便離開了堂屋。
小傢伙這才撲到硃砂大腿上,兩眼亮盈盈地問她:“孃親孃親,好吃嗎好吃嗎?孃親喜歡阿離做的小兔子米糰子嗎?”
“好吃。”硃砂放下筷子,摸了摸小傢伙的腦袋,“小兔子米糰子很好看。”
“那,那就是孃親喜歡阿離做的小兔子米糰子哦?”
“當然。”
“真好真好!”小傢伙興奮激動得直拍小手,“那阿離到廚房去給爹爹幫忙了哦!”
“嗯?”
“爹爹看不見,但是爹爹要給阿離和孃親燒晚飯吃,一定會要好久好久的,嗯……小白說的,爹爹這會兒一定在後邊廚房,嗯嗯,一定,所以阿離要去給爹爹幫忙,阿離可以當爹爹的眼睛的哦!”小傢伙說完就往屋子外跑,“阿離過會兒再來陪孃親哦!”
小傢伙跑出堂屋門檻時,一直翹著腿坐在屋前廊下欄杆上未曾走開過的小白這時候像將自己身上的外袍脫了下來蓋到小傢伙頭上,一邊隔著衣裳使勁地揉揉小傢伙的腦袋一邊笑吟吟道:“小寶貝兒,裹上小白的衣裳才跑呀,不然吃苦頭的可是你自己喲。”
“嗯嗯!阿離知道了!”小傢伙抓緊小白搭在他頭頂的衣裳,一蹦一跳地跑開了。
硃砂隨後跟站起身,也欲往廚房所在的小後院方向而去,卻被小白伸出一條腿擋住。
“我要是小傾傾的話,這時候可不希望身旁有人。”小白微抬頭看著硃砂,笑著,“一個瞎子燒飯不是切了手就是燒了手或是摔爛鍋碗,硃砂姑娘想看?”
硃砂的心驀地擰緊。
她停下腳步,沒有再往前,即便小白已經收回了腿。
小白依舊笑著。
片刻後,硃砂走到了小白身旁,在他身旁坐了下來,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