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孩臉頰紅撲撲的,散發著不自然的紅,一直哼哼唧唧的叫著,好像撒嬌似的。
“媽咪,疼!疼!申申疼!”小娃發著燒,這一點點的小孩子,生起病來是最難受的,渾身上下的疼,骨頭架都要散了似的。
不止身上疼,就連腦袋也跟著疼。
“不疼不疼,媽咪馬上帶你去打針,退了燒咱們就不疼了。”女人臉上露出了些許的不耐,可是嘴巴上還是耐心的哄著。
抱著孩子轉過身,正好看到童若雙手抓著手術車,一臉的心疼,冷少辰也站在一旁,表情冷肅的可怕。
女人眼睛眯了一下,嘴角突然露出冷笑,也不管懷裡的兒子疼得難受,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喂,什麼事?”電話那頭陰冷的聲音傳出來。
“什麼事?你兒子今天發燒,你到現在不來也就算了,連個電話都沒有,還問我什麼事?”女人不悅地說道。
“兒子?這玩意我從來不缺!你給我打電話就是抱怨這個?是的話我掛了,真到快死了再跟我說。”那頭聲音冷冷的說道。
女人緊緊地抓著手機,表情瞬間沉了下來,那張漂亮的臉都要扭曲了。
可是隨即,女人深吸一口氣:“我當然不會因為這點小事煩你,森,猜我今天看到了誰?”
“誰?”男人總算有了一點興趣。
“你的二兒子,冷少辰。”女人勾起嘴角,陰冷,不懷好意。
“冷少辰,在醫院裡?”冷拓森語氣稍微有了點起伏,“找喬仲軒嗎?”
“不是,他是和童若一起來的,還有一個小男孩,好像受傷了,看童若那樣很著急,應該是她的孩子吧!”能跟在冷拓森身邊,又有本事給一個老頭子生出兒子的女人,自然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對於冷拓森的三個兒子以及他們身邊的人,女人自然也要有所瞭解。
而童若,只要去查冷少辰的事,就是要必須知道的一個女人。
但凡是有冷少辰出現的地方,就絕少不了童若的身影。
對於冷家,甚至是與冷家有所牽扯的家族,比如靳家,童若絕不是一個陌生人。
果然,聽了女人的話,冷拓森眉頭皺了起來:“我知道了,今晚我去你那兒,帶著孩子早點回去。”
“好。”女人微微一笑,便掛上了電話。
她知道冷拓森外面還有很多女人,很多比她要嫩的多的女人,十八九歲,二十出頭的女人,都還是極鮮嫩的。
但是沒有一個能入駐冷家主家去,別說入駐了,踏入一步都未有機會。
她們都像她一樣,被安排在外面,每人都有一套豪宅,就像是過去等待皇帝臨幸的妃嬪們一樣,老老實實的守著自己的宮殿過日子,等待皇帝的翻牌。
她是沒有那些人那麼鮮嫩,有著大把的青春,畢竟她也二十七歲了。
二十七歲,這個年齡是個尷尬的數字,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如果還沒結婚,便會被家裡人,被周圍的朋友歸為準剩女,或者直接便成了剩女了。
二十七歲的女人實際上並不大,可是跟那些十八九歲,二十來歲正當年的女人比,她確實老了。
笑起來眼角還平添了幾分細紋,那是塗再多的保養品也抹不去的。
可是不可否認,她是漂亮的,是有風韻的。
她走過的歲月,經歷過的事情就為她平添了這份風韻,是那些年輕女人拍馬都及不上的。
因為她們少了這份歲月打磨的圓潤,少了她所經歷的過往。
這些過往帶給她的智慧,帶給她的果決,足以彌補她年齡上的劣勢。
到了冷拓森這把年紀,雖然保養得當,可依然力不從心。
他要的不再是新鮮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