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沈清怡的話裡帶著顫音。
我知道,這些照片是沈清怡拍的;這些玩偶是沈清怡做的;這些抱枕肯定也是沈清怡做得。
這個世界能和我這麼熟悉的人,只有沈清怡。
我想知道這個房子裡是不是還有其他什麼讓我驚訝的東西?
我抬腳慢慢地走到櫃子前,伸手拉開櫃子,闖入我眼裡的是一摞摞內褲,那些內褲擺放的整整齊齊。
我看到這些內褲後微微有些驚訝,這裡怎麼有那麼多內褲呢?
可這些內褲怎麼看起來那麼似曾相識呢?
我在電話裡直接爆粗口:“沈清怡,你是不是有病啊?”
我一直覺得沈清怡有潔癖,自從我和沈清怡結婚以後,她天天吵著讓我換內褲,時間間隔不長我的內褲就要全部換一遍。
沈清怡:“老公,老公,你消消氣,我都洗乾淨了……”
洗乾淨了?
這是洗乾淨不洗乾淨的問題嗎?
我特麼……特別想要捶爆沈清怡的腦袋瓜。
我突然意識到,這房間裡有監控,否則不會那麼巧合,沈清怡怎麼可能會在這個時間突然給我打電話?更不會知道我已經開啟櫃子發現了內褲。
我伸手又開啟一個櫃子,同樣是內褲。
我一陣無語,這女人這是有什麼嗜好?怎麼愛收集內褲呢?
我直接將手機結束通話隨手扔在床上,然後將櫃子裡面的內褲全部丟了出來。
“老公,寶貝老公,我求求你不要動我的東西!”
我聽著揚聲器裡面傳出來的沈清怡聲音,原來房間裡面不僅有監控攝像頭,還有揚聲器。
我伸手拿起一個抱枕直接砸在揚聲器上,揚聲器直接掉在地面發出嘶嘶的聲音。
我在這個房間待得時間一長便覺得頭暈,這照片貼得實在是太密集了。
我將所有的櫃子都開啟,所有的物品都是我的,從小到大用過的東西幾乎都有,鉛筆頭壞掉的鋼筆,喝水的杯子,甚至是用過的一次性口罩……
我嚴重懷疑沈清怡是怎麼收集到如此多關於我的物品。
我憤憤不平地罵著沈清怡,我一定要帶這個女人去看心理醫生,這個女人絕對是心理有問題。
我緩步離開房間,整個人都氣懵了,氣得我太陽穴一蹦一蹦地跳動著。
我站在樓梯上輕輕地晃了晃腦袋,我都忘記自己來地下室是來幹嘛的了,幸好我沿著樓梯只是往一樓走了幾步,我再次沿著樓梯向負二層走去。
負二層是酒窖,這裡面存放著沈清怡收集來的各種各樣的紅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