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顯無語。
“我是真的沒想到我大周文人竟然都變得如此沒有骨氣,就是請他們去文壇辯儒,又不是讓他們上戰場,上斷頭臺,有必要這樣害怕嗎?”
周顯也是真的生氣。
從未見過會如此。
“殿下,人是愛惜羽毛的,文人同樣如此,而且更加的瘋狂,能入我翰林院的人無外乎是人龍中鳳,他們寒窗苦讀十年,終於以自己的文采出人頭地,他們自然是不願意參加什麼文壇辯儒。”
“如果參加了,他們所有的努力都將會一朝化為烏有,所以他們自然是對文壇辯儒避而不及啊。”
比起周顯的生氣,呂行卻從這些翰林院學子的角度來看待問題,從他們的角度分析問題,這件事情沒有任何的錯誤。
就比如是你。
是一個窮苦人,一點點的攢銀子,最終攢夠了一百兩銀子,忽然有人過來要讓你把這個一百兩無條件的捐出去,而且也得不到什麼好的名聲,你願意嗎?
恐怕是沒有人願意。
“那怎麼辦啊?”
周顯反問。
“殿下無需理會這些事情,只管做好自己的事情,對與錯,自然會有人看到的,只要殿下努力了,我們的目的就達到了。”
呂行讓周顯不要太在意那些翰林院學子的情況。
“哎!”
周顯嘆息一聲。
“呂行!”
“在!”
“那你是什麼樣子的人啊?你也愛惜自己的羽毛嗎?”周顯開口問道。
呂行嘴角微微揚起。
“殿下說笑了,我沒有羽毛。”
呂行回答道,從他恩科除名開始他呂行便沒有了羽毛,何來愛惜羽毛這樣的說辭。
“你?”
周顯被呂行說的有些啞口無言。
呂行這個人就是如此的直接。
“殿下好好的休息,沒必要為這些事情操勞!”
“行吧!”周顯點頭“對了,洗髮露的事情?”
“已經完成了三分二了,接下來就是最後一步,殿下您就放寬心,這件事情我一定給你辦的完美。”
呂行讓周顯把所有的事情都放到肚子裡面,自己一定給周顯做的漂漂亮亮。
一夜過去。
第二日上早朝。
周寧來到皇宮。
不少官員都看向了周寧,看著周寧過來。
“殿下您這是怎麼了?”
隨著周寧來到大殿之外,立即有官員上前關心的詢問情況。
“我聽聞殿下您遇刺了,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殿下怎麼沒有上報我刑部或者是大理寺?”
說的話赫然是刑部尚書封開灤。
“封大人言重了,只是一些小事情罷了,所以沒有上報給刑部或者是大理寺,刑部和大理寺乃是朝廷機構,日理萬機,我豈能因為自己的一些小事情而耽誤刑部和大理寺的事情。”
周寧擺手說道。
封開灤上前過來並非是真心實意的擔心自己。
他是想要讓周寧給自己證明。
在京城之地,天下腳下,皇子遇刺,這是何等的大事情,不是他刑部不願意管,而是周寧沒有找他們。
周寧找了他們,刑部沒有去管和周寧沒有找他們,所以刑部沒有去管,這件事情雖然刑部都沒有管,但是根本就不一樣了。
前者是刑部自己的問題。
後者是周寧自己的問題。
封開灤在大殿外面攔住周寧詢問,就是為了讓在場的文武百官都能聽到,這件事情賴不到他們刑部。
“殿下這句話就有些見外了,您是皇子,您的事情